徐槐进了闫埠贵家里,就看见闫埠贵一家,正围坐在一张黄花梨圆桌上吃饭。
他娘的!
老子买这张桌子是用来收藏的,你们居然暴殄天物,直接用上了!
“徐槐,你还敢来我家!”
闫解成蹭的一下站起来,重重地拍下筷子、
“我还没找你要钱呢,你个小王八犊子,敢坑我爹……”
话说一半,闫解成看见随后进来的汪大飞,顿时变了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,“公安同志……”
汪大飞是个老油子,比韩云心思活络,自然知道徐槐带他来的用意沉着脸,大喝道:“闭嘴!”
这一声吼,把闫解成吓得缩着脖子。
然后汪大飞问徐槐:“徐槐兄弟,就是他家偷你家东西吧。”
徐槐点点头,指着黄花梨圆桌:
“汪哥,这张桌子是我买的,还有那两把官帽椅,包括这四个矮凳,我一共花了五百四十块钱,加上我的自行车一八百八十块,一共是七百二。”
“汪哥,偷盗这么多财物,判多少年?”
王大飞冷笑着,吓唬闫埠贵一家:“全都拉出去游街枪毙!!!”
闫埠贵一家人脸色大变,闫埠贵匆忙站起来,晃动着双手道:
“怎么还要枪毙,不是说法不责众吗?”
闫埠贵全身轻颤,因为突如而来的恐惧,导致他胃部一阵翻涌,差点吐出来,但不能浪费的基因深深刻在骨子里,被他硬生生给压下去。
汪大飞瞥了眼闫埠贵,冷声道:
“你懂法还是我懂法?
“抓人!”
一瞬间,闫埠贵家里一阵鸡飞狗跳。
闫埠贵被两个公安扭着胳膊按着脑袋,他的眼镜不知掉哪去了,衬衣半袖的口子也被扯掉,显得狼狈不堪。
从闫埠贵家搬出来的黄花梨圆桌,以及几张官帽椅,就摆在中院。
三大妈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:
“我可怎么办呀,我就说徐槐的东西不能拿,他认识公安的人呀,把你们枪毙了,我可怎么活……”
枪毙!?
闫埠贵猛然一哆嗦,惨白着脸大喊:
“徐槐,我不是首恶,我真的不是,我要反戈一击……
“是……是二大爷家的三个小子,先搬你家东西的,还有贾东旭也搬了,对,还有柱子把你家收音机搬走了,张贵和王灿也搬了……”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