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道:
“雇主怕我们辛苦,给我们买了条干部烟,大家伙把活干好了,如果谁不用心,别怪我杨老六大嘴巴抽他!”
嘿!
挺会做人!
徐槐笑着点点头:
“你们辛苦,我先走了。”
徐槐刚走到西厢房,瞧见满脸疲惫的许岱茂,打着哈欠推门而出,无精打采。
瞧见徐槐,许岱茂顿时咧嘴一笑,两撇小胡子向上飞:
“嘿,小徐,你知不知道,贾东旭和秦淮茹闹离婚,听说是贾东旭打秦淮茹,被秦淮茹揭发了。”
“是不是?”徐槐装傻,满脸惊讶。
许岱茂推着自行车小跑两步,追上徐槐,笑容有几分猥琐,压低声音道:
“小徐,秦淮茹那小腰,扭起来肯定特棒,可惜贾东旭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贾东旭消受不起这个福分,见了秦淮茹,只剩拳头硬。”
只剩拳头硬?许岱茂一愣,旋即哈哈大笑,拍着徐槐的肩膀:
“我以前怎么发现,你小子还是个妙人,有时间咱俩喝两口。”
自打徐槐上次把三个大爷收拾的服服帖帖后,许岱茂打心底佩服徐槐。
他在这个院里住了不少年,绝对是食物链最底层的存在。
做梦都想把院里管事的三个大爷踩在脚下,尤其是打小就不对付的何雨柱。
何雨柱动不动打他,闹到易忠海那里,明明是他占理,或者受了委屈,他还要赔礼道歉,忒气人!
加上有个聋老太太一直在娄晓娥耳边说他坏话,闹得又是家庭不和,许岱茂实在是郁闷。
可许岱茂人菜又爱玩,最后受伤的总是他。
“小徐,再有收拾儍柱的机会,你把哥哥我也叫上,我也不图别的,就想看傻柱吃瘪。”
到了大院门口,许岱茂一条腿跨上自行车大梁,挑了挑眉毛,猥琐坏笑。
“我可是大好青年,从不与人交恶。”徐槐也骑上车子,跟许岱茂同路。
“嘿!爷们,我可知道,儍柱憋着坏呢,你让他损失了一大笔钱,他能跟你善罢甘休才怪。昨天晚上在一食堂,还说你坏话呢。”
徐槐淡淡道:“说我什么。”
“什么难听说什么呗,不团结自私自利……哎,你去哪呀,怎么老跟着我?”
许岱茂见徐槐跟他一起拐弯,这条路,是前往轧钢厂的。
“我今天去轧钢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