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?”
徐槐伸手!朱松一咬牙,从兜里掏出一张大黑十,犹豫再三,拍在徐槐手上:
“最好是真的有用,否则我跟你没完,我可是紫禁城博物馆的干部!”
嚯,来头好大!紫禁城博物馆的干部,工资很高吗?
十块钱都愿意给?!
你不会偷偷卖了紫禁城里的文物吧?!
拿了钱,徐槐顺手从玻璃瓶里,挑了一块黄鳝碎肉扔给朱松,“这是你最看不上的黄鳝鱼饵,拿去吧。”
“真行?”
“不要还我!”
“要要要!”
朱松回到自己位置,把黄鳝碎肉挂在鱼钩上,等那姑娘拎着汽水回来,赶紧甩杆下去。
不到一分钟,果然鱼漂下沉,拉力十足!
朱松兴奋不已,那位啦啦队姑娘跟着尖叫,几分钟后,一条七八斤的大草鱼,在朱松脚下拍打着尾巴,水珠四溅。
“你好厉害呀!”被徐槐虐了一下午,也颓废了一下午的姑娘,终于扬眉吐气,不忘冲着徐槐轻哼一声。
朱松淡淡一笑:“这都是小意思。”
嘿!
你还装上了!徐槐看在大黑十的份上,深藏功与名。
这下钓鱼佬们,终于知道徐槐为啥能钓到大鱼了,纷纷凑过来,询问徐槐的黄鳝碎肉,是怎么做的?
徐槐一句独家秘方,把人都打发了。
天色渐黑,众人纷纷散去,该回家的回家,该空军的还是空军,朱松临走时,还不忘感激地看了眼徐槐,小声问他明天来不来,他还想买一些鱼饵。
“我可不卖鱼饵啊,刚才那块碎肉是送给你的,我收你的钱,是成全你和那位女同志的爱情。”
十块钱一块黄鳝碎肉,真有人举报,徐槐也得难受几天。
但出主意就不一样了,这是成全革命同志的爱情。
“对对对,是爱情。”朱松咧嘴一笑,有些羞赧地挠挠头,倒是跟徐槐有几分不打不相识的感觉。
人走的差不多了,闫埠贵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收拾东西。
“徐科长,您也该回家了吧?这些鱼怎么处理?回收站应该已经关门了,明天早上四五点才开门。”
徐槐道:“我会送到我们单位的。”
“要帮忙吗,您给我两条鱼就成。”闫埠贵笑呵呵问。
徐槐扭头看着快两麻袋的鱼,如果自己吃的话,可以趁没有人放空间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