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几个分局出力也不小。”
“但这小子居中调协,能让其他分局刑警科科长听他指挥,不简单啊,书记你是不知道,各分局刑警科的科长,哪个不是刺头,谁都不服谁,有时候我说话都不好使,你看看,就听徐槐的。”
书记呵呵一笑,自然明白老钟的意思:
“不错,有能力,又能团结同事,以后有机会,必须给这小子加加担子。对了,听说那小子跟老袁的女儿搞对象?”
老钟莫名悲伤,点点头:“还挺般配,女大三抱金砖嘛。”
书记若有所思,意味深长道:“老钟啊,你可不能跟着老袁走,你走了京城治安可怎么办?”
哎?咱们不是聊徐槐那小子嘛?
老钟笑呵呵道:“书记,组织让我去哪,我就去哪,当然,我也希望留在京城。”
“你走也不是不可以,但咱们先说好,徐槐不能走!”书记语气笃定,“你见到老袁告诉他,他要是敢挖我的墙角,我跟他没完。”
“……”老钟哭笑不得,说到底,我这把老骨头有没有都可以,是怕老袁带着他的乘龙快婿去东北局呗。
这时候,书记秘书匆匆敲门而入:
“书记、钟副市长,出事了,徐槐在外三分局门口,被刺杀了。”
腾!
老钟跳起来,心提到了嗓子眼,不可置信道:
“人呢??”
“死了!”秘书道
啪!
老钟跌坐在椅子上,从不可置信,变成了悲伤,随即悲伤化作怒火,咆哮道:“怎么会这样嘛,他才十九岁呀!”
秘书茫然一愣,旋即知道老钟误会了,赶紧解释道:“钟副市长,徐槐没事,是刺杀的人死了。”
嗯?老钟又站了起来,大喜大悲之下,五官狰狞扭曲,抓住秘书的衣领:
“你小子以后说话稳当点!”
秘书:“……”
书记长舒一口气,重新坐下后笑道:“老钟,注意身份。”
老钟这才放了秘书,秘书悻悻然赔笑:“钟副市长,对不起,以后我一定改正,我刚才以为,你问的是凶手呢。”
“也对,徐槐鬼精鬼精的,不会出事。”老钟的手还有些颤抖,端起茶杯吨吨吨……连茶叶一起送进嘴里。
徐槐如果真出事,别说袁父找他算账,就怕徐槐他爹回来,能把他家拆了。
“什么人胆子这么大?”书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