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:
“常秀英,你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?”
常秀英疑惑摇头,她昨天早早下班,回来照顾几小只。见海宁这般发问,不由得想跟徐槐有关?
“昨晚,徐槐被人打冷枪,是我丈夫邢云涛救的他。”
腾!
常秀英从凳子上弹坐起来,旋即又重新坐下,刚才他们说徐槐从医院离开了,那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。
反倒是这两个人不对劲,如果是邢云涛救了徐槐,那应该是徐槐登门道谢才是人之常情。
他们怎么反倒登门讨要说法?
就仿佛是自己儿子在外面没吃亏的母亲,常秀英心放肚子里,反而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我妹夫摒弃前嫌,不计较他动手打人的事,没想到他竟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账!以我妹夫打击报复他为由,把他关押在审讯室里一整晚!”
沈延亮怒拍桌子,打翻了茶杯。
茶杯在桌面上转了个圈,哐当一声掉在地上,碎了。
常秀英满脸错愕,这倒像是徐槐干出来的事:
“不能吧?徐槐只是个科长,他没资格也没有权力关押局长,你们肯定搞错了?”
“是他让他老丈人和老钟,把我妹夫关起来的!”沈延亮愤愤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
常秀英摇头,一边拿着抹布擦干桌子上的茶水:
“徐槐没有结婚,哪来的老丈人,而且钟局长是大公无私的人,不会因为徐槐的缘故,关押一个见义勇为的分局局长。所以,你们找徐槐是找错了。”
海宁皱眉,没想到常秀英条理清晰头头是道。缓缓开口:
“常秀英,让徐槐出来,跟我们去把话说清楚,以后我丈夫还是外三分局的局长,对你们家也颇有好处,到时候调你到市局工作,给徐槐升职,都不是问题。”
常秀英笑笑:“还不知道怎么称呼?”
“我姓海,叫海宁。”
“海宁同志,我要照顾几个孩子,派出所离家近,挺好的,至于徐槐,我只是个后妈,没资格给孩子做决定。”
砰!
沈延亮又拍桌子后,然后猛然站起来:
“真以为立过功就了不起吗,谁还没立过功?”
“老子战场上跟大鼻子拼命的时候,徐槐还穿开裆裤呢!”
“要论功劳,老子的功劳比他大!!别给脸不要脸,信不信我让你们在公安待不下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