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钟局鼓励。”钟振奎舒服极了。
老钟当起了甩手掌柜,只负责宏观调整,他淡淡道:“徐槐,接下来的工作怎么安排,你看着办,用人就去找老覃。”
“那我带人去抓嫌疑人。”徐槐道。
“行,去吧。”老钟点点头,又拍拍钟振奎的肩膀:“你跟徐槐一起去,好好努力。”
“是!”身材魁梧的钟振奎,在嘎斯车改造的小客车内,无法直起腰杆,就这么弯着腰,美滋滋地敬礼,表达对老钟的尊敬。
下一秒,老钟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,咆哮道:
“你踏马会不会敬礼?谁教你弯着腰敬礼的?庄严神圣的敬礼,让你搞的乌烟瘴气!扣一个月奖金!”
钟振奎呆若木鸡,乌烟瘴气是这么用的吗?老钟你不行啊!
“瞪什么瞪?不能骂你吗,刚刚表扬你,你下一秒就给老子甩脸色!我看你是不把领导放眼里!”
“……”老钟,你是不是借机报复?说好的宰相肚里能撑船呢?!
钟振奎委屈巴巴地下了车,就见徐槐小碎步跑进了火车站内,他磨着牙,大步追上去。
老子不敢跟老钟硬刚,还不能揍你小子几拳?
自从跟你合作,案子是一个接着一个破,奖金是一个月接着一个月的扣!
我踏马委屈死了!
……
站内一间办公室,被覃仲儒征用,他要在现场亲自盯着破案。
副厅长杨平拍着桌子,黑着脸训斥章金山已经十分钟了,章金山始终面不改色,任由他东西南北风。
“覃厅,必须给章金山一个处分,还没上任就顶撞上级,目无组织纪律,不能放任下去啊,否则我们的D要完啊。”
覃仲儒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章金山,短短几分钟,初来乍到,没有自己班底的覃仲儒,从拉拢章金山的想法,变成了最好不要走得太近。
不懂得变通,总是会惹来这样那样的麻烦。
就算要斗争,也要讲究方式方法。
如果章金山是年轻人,覃仲儒会毫不犹豫拉拢他,年轻人总是有无限的可能,虽然鲁莽,但历练几年,好好培养,不失为一个好下属。
但四十多岁……他早就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和想法,很难改变处事方法和习惯。
“老杨,什么完不完的,你消消气,不至于动肝火。”
杨平愤愤道:“只要我们撬开赵大河的嘴,就是咱们黑省的功劳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