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一笑,她仰起下巴,提醒着他;“如沈先生所说,这桩婚姻仅仅只是一场交易而已,各取所需罢了,既然我无权过问沈先生的私事,那么,沈先生自然也没有权利来过问我的私事,不是吗?”
眼眸缓缓地眯起,沈墨寒冷冷地睨着她,目光如三九寒冰,足以将人冻死。
“怎么,沈先生不觉得我这些话说的很在理吗?”她也不惧怕他,只是反问道。
“沈太太在外面招蜂引蝶,还想要让我当作没有看到,你当沈先生是死的?”他低沉的嗓音从唇中流溢而出。
闻言,叶若初也缓缓道;“沈太太也是个活人,不是个摆设,不是吗?”
白色的烟圈吞吐而出,熏得他的眼睛半眯,声音又低又沉,带着些警告的意味;“沈太太,如果想要保住肚子中的孩子,就不要试图来挑衅我的底线......”
那阵烟味,呛的叶若初有些想流泪,手不自觉地握成拳,低声,嘲讽冷笑;“你既然都用筹码来威胁了,我还能听不懂吗?”
他眸子变得凌厉,神色一下子更加冷峻,那阵袭来的烦躁又将他湮没,狠狠地吸了一口烟。
气氛本不想闹得如此僵,可反而闹得更僵......
低垂着头,她看着自己的脚尖,思绪出神。
为什么又要再次去试探他呢?
很明显,他心中爱的是姑姑,而她无非不过是件交易品。
可是每一项交易都会有它的目的,比如,她的目的就是保住肚子中的孩子,那他呢?
明知不该问,她却还是抬头,问出了口;“这样交易,你背后想要的到底是什么?厌烦,随便找个女人结婚,如此而已,还是对我有那么点意思,更抑或是,别有深意?”
他吐出一个眼圈,没有言语,眸子眯起。
顿了顿,叶若初的嘴角扯出一抹笑,皮动肉不动,自嘲;“恩,知道了,是我逾越了,以后都不会再问了。”
又何必去问,明知道他不可能答,而她也不得不到结果,非要再去挑衅一下他,有意思吗?
他,并不是她所能挑衅的,不是吗?
闻言,心情愈发烦躁,将手中点燃的烟头扔在地上,抬脚,将还在夜色中明灭闪烁的眼头踩灭,他开口,吐出三个字;“回沈宅......”
夜风吹过,叶若初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,她吐出一个字;“恩。”
反正在家也待了有四五天,再过两三日就要过年了,一直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