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邵伟杰俩人过去时,四目道长正忙着摆弄他的“客人们”!
一个个身穿清官服、头戴顶花翎的人,正在几棵树枝之间乱跳,每个人双臂前伸,好似僵硬的放不下来。
更奇怪的是每人官帽上都贴着一张黄纸。
四目道长终于把他们每个人从树枝间抱出来,又把他们一个个摆成一列,后一人双手搭在前一人的肩上。
搞定一切的四目道长长舒了一口,掏出背囊里的铃龛跟黄纸。
“阴人上路,阳人回避!”
铃声响起,黄纸被他抛向空中,在四目有意为之下,黄纸好似有思想一般,自觉的往两边翻飞落地,让出了中间的路。
四目道长站在队列最前方,他往前跳一步,身后的人也,老实的跟着他跳一步,他侧头,那群人也跟着侧头。
“你们两个为什么深更半夜出现在这老林里?”四目道长偏着脑袋朝邵伟杰俩人问道。
高老头对四目道长的所作所为很感兴趣,听他发问殷切的上前一步答道:“我们俩自外地来探亲,本想抄个近道,不知怎么却在林间迷了路,万幸得道长搭救。”
四目道长见他二人衣着整洁、剪裁得体,想来不是什么穷苦人家,眼珠子在眼眶内转了两圈,也不戳破直言道:“既然如此,你俩便在一旁跟着我吧!”
“那多谢道长了!”邵伟杰抱拳感谢道。
四目道长再次打量了一番邵伟杰,也没多问,便继续领着他的客人前进。
邵伟杰他们都没问,他也不好先开口,祸从口出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多了两个人的缘故,四目道长此次赶路,并未如原剧一般搞怪逗乐,一直就是正儿八经的跳着前进,随时摆出一副神秘道家高人的模样。
又跳了一阵,四目道长暗暗叫苦,早知道就把徒弟家乐给带来了,或者说没身旁的两个人也好。
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,两人知道他是茅山派道士,自己要是像往常一样自娱自乐的搞怪,失了自己颜面事小,丢了茅山门面事大。
“呱呱呱。”
四目道长正想着呢,一阵蛙声吸引了他的注意,不知为何今日这蛙声在他听来是如此悦耳。
他一个健步抓起蛤蟆,又从铃龛内取出一张符纸塞进蛤蟆的嘴角,轻轻拍了拍它的头。
“帮帮忙!”四目把蛤蟆放在地上,撅着屁股趴在地上,好像在鼓励蛤蟆似的叫道,“跳啊,乖乖地跳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