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切大小事务全有副教主一人做主!”
“愿尊教主天命,愿尊教主天命!”
拜月的威仪深深地烙印在所有拜月教徒的心中,听得拜月的命令,他们都还来不及分辨全息投影与真人的区别,下意识就齐齐叩拜听命。
“你看!”邵伟杰将投影收起,冲刘晋元戏谑道,“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努力,他们都只是听从拜月的命令!”
“那是假的对吧!”刘晋元虽然没听过什么叫全息投影,但并不妨碍他质疑。
“这有什么没关系,他们相信就行!”邵伟杰指着台下,正在行叩拜礼的拜月教徒。
刘晋元并没有反驳,这些拜月教徒是什么德性,他比谁都清楚:“你想做什么,如教主一样,统治这个世界?”
“你觉得我会吗?”邵伟杰面露微笑,注视着刘晋元的眼睛。
刘晋元愣了一下,神色复杂地看着邵伟杰,笃定道:“我觉得你不会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的眼睛!”刘晋元脸色忽然涌出一股发自内心的淳朴笑容,就如同他以往看待李逍遥时的表情,“你不是一个疯狂的人,你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的东西!”
“无愧是能让拜月都折服的人!”邵伟杰笑道,“果然有几把刷子。”
刘晋元暗暗松了一口气,一个能制造拜月影像,还敢来拜月教冒充副教主的人,必然有所依仗,其实力肯定不会逊色于拜月,有这样一个人来,反倒大大减缓他在拜月教的压力。
整天在一群狂信徒中间,还要一边装着样子一边维持现状,不让这些拜月教徒做出疯狂的举动,刘晋元必须随时保持着十二分警惕,不敢有丝毫怠慢,心理压力一点不比以前拜月在时来得小。
有实力有科技,收服拜月教的事比邵伟杰想象中来得还要轻松,而且刘晋元还愿意在一旁帮助他。
像刘晋元这种聪明人,邵伟杰最是看好。
接下来收服拜月教徒的时候,他还主动给邵伟杰提供了许多思路。
什么让拜月教重新订立教义,潜移默化的减少拜月对这些教徒的影响,什么缓慢削弱拜月教徒人数之类的计策。
其他的邵伟杰可能还能接受,但削减人数的傻事他可做不出来,他本就是来拜月教收小弟的,怎么会嫌弃小弟多呢?
当然为了不打击刘晋元的积极性,邵伟杰也给他提供了不少的政治思想书籍,让他明白不是说拜月的思想不好,只是说拜月自己太过偏执激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