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心茅草屋内。
“我说,你又闹什么?年纪一大把了,还跟个小孩子似的,言而无信啊!”算江指责顾九阳说。
顾九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说:“什么叫言而无信,啊?我还真不知道你算江到底怎么想的?你真打算让他们两个去闯荡江湖?还有一把年纪的是你,一头白还跟两个小孩瞎掺和。”
“我俩当初可是商量过的,一旦顾杨达到王阶,就让他们离开,这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。”算江又道。
“就那些大门派,精英弟子在这个年龄达到皇阶的都有,他们现在才王阶,出去,你放心吗?”顾九阳反问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,人不经历磨难如何成长?你把他当笼中雀一样关着,如何成长,还抱怨自己弟子实力差,我看是你这师父不称职啊。”算江冷嘲热讽。
“教徒弟,我比你懂,这叫厚积薄发,你是不会明白的。”顾九阳听见算江嘲讽自己,有些恼火的说。
“我承认你顾九阳实力强,但论这教徒弟,你可未必比的上我。”算江继续嘲笑顾九阳。
“空口说白话,谁都会,你怎么不教个徒弟给我瞧瞧。”顾九阳指着算江的鼻子说。
“我怎么没教徒弟?我儿子算鸣不是吗?就算他没有丝毫武力,我依然放心,敢让他出去。你顾九阳这点儿可比我差了不少。”算江自豪道。
“我……我懒得跟你说,反正我就是不同意。”顾九阳见说不过算江,便一口回绝,言语坚定。
“唉!”算江叹气。
两人就这么呆坐在那里,至于顾杨和算鸣则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房内沉默半晌,算江神态略显疲惫缓缓说道:“老顾啊!知不知道,为何我要劝你让顾杨和我儿子离开?”
“爱说不说。”顾九阳似乎还在为先前的事生气。
“今年我已四十有九,还有三月便大限将至,我想在这临走之际,看着他们安然离开,我不想让我儿子送我,就如我父亲当年毅然离我而去一样。”算江说道。
是啊!今年便是算江的大限之时,顾九阳这才想起,这些年一门心思的教导顾杨,许久没有与算江聊起这个话题了。
顾九阳看着算江的白发,心中不禁黯然神伤。
看着顾九阳不说话,算江又说:“老顾,成全我吧,我已算过,顾杨的路虽有坎坷,但却无生命安危。就当是为了我这个将死之人求你的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被顾九阳打断:“别说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