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宇文深如实回答。
竹玄之追问不停:“那无鱼监可否插手?”
“咦?对啊,万祥获罪并未惊动无鱼监,只是三司会审而已,这次阮宏之事,父亲为何要用无鱼监的人查案呢?”宇文深开始疑惑起来。
竹玄之指明了:“据在下所知,阮宏上一次被告发,也是三司会审,然后就平安无事了,为何这次就要旧案重提,还要派无鱼监的人去呢?”
宇文深明白了:“先生的意思是,是父亲派人去彻查阮宏就是要让让阮宏倒台的,不是世子那帮人?”
“这就是在下让公子想清楚的事,公子确定要和冢宰作对吗?”竹玄之肯定了宇文深的话。
“不!不!本公子岂敢和父亲作对?”宇文深马上否定了。
“既然如此,公子还要插手吗?”竹玄之再一次问道。
宇文深皱起了眉头,半晌不语,然而他始终心有不甘,继续说道:“父亲为何要对阮宏下手?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?”
“因为国库没钱了!”竹玄之答道。
“国库没钱可阮宏有什么关系?”宇文深实在不解。
竹玄之解释:“公子刚才说过,冢宰对阮宏和万祥同罪却不同罚,并且把已经定了的旧案翻了出来,那是因为冢宰早就准备对阮宏动手了,说的再直接一点,就是准备将阮宏贪墨的钱财另作他用。”
宇文深有点不满了:“先生是说父亲彻查阮宏,是为了抄出银子给荆州赈灾?”
“不错,国库的银子花的差不多了,冢宰这个当家人自然要想办法的,才让章月去查案,所以,阮宏倒台是迟早的事。此次冢宰是向公子和阮宏伸手了,公子难道不给吗?”竹玄之笑着说道。
“可是,贪官污吏多了去了,父亲为何偏偏盯住我这个儿子呢?”宇文深依旧不满。
“呵呵,这就是公子的问题了。”竹玄之笑道:“公子贤名在外,历来节俭朴素,严格驭下,从不奢靡浪费。就算有人孝敬银子,公子也是严词拒绝。而且,公子将世子修建海麓园和崔司空购宅纳妾之事抖了出来,让冢宰知道了世子他们已经将钱财挥霍一空,再查他们实属无益。所以,就那阮宏这个有钱不花的来开刀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宇文深实在是哑口无言,没想到自己平时那一套居然被父亲如此利用。
“还有一点,彻查崔司空牵连甚广,会影响大局稳定。而且他们捞的是给陛下修宫殿的银子,此事不能轻易的抖出来,伤及皇家颜面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