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腾被骂的一愣,但还是说道:“对不住啊兰先生,公子,刚才府里来人说冢宰命人将公子的奏疏抄了好多,发给各宫的人看,这难道不是好事吗?”
“哦?”竹玄之和宇文深相视一眼,然后竹玄之说道:“即是如此,那在下猜测的差不多,冢宰这是要看看大家的反应。但是无论结果如何,公子必定会声名大振,而且公子一片为国为民之心也必定会被人称赞,确实是一个好消息。”
“这都是先生的一片忠心所得到的荣耀,本公子可不敢据为己有。”宇文深谦虚道。
“公子客气了,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弄清百官的反应如何,公子要多方打探朝臣们的动向,我等也早有些准备才行。”竹玄之说道。
“好,本公子这就去,先告辞了,先生保重,有消息我会派人告知公子的。”宇文深告辞离开了,竹玄之便把他们一行送至门口,再次施礼辞别。
来至院内,竹玄之对江风说:“你今夜秘密前去,请秦城大将军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江风应道。
宇文深的奏疏就想一块巨石扔到了平静的湖里一样,湖面上激起了千层浪。朝臣们议论纷纷、交流不断,争相奔走谈论,长安街头的马车和轿子突然多了起来。
有的事不关己,也有的如坐针毡,更有的已经派出了亲信去往各地料理。吵吵了几天,大家都似乎安静下来了,因为过几天就是大朝会,朝廷大事都会在朝会上决定,届时有什么旨意和命令出来,大家再作打算。
世子这里这几日自然也不能安静,他现在正坐在一群大臣的中间,听着他们为自己出谋划策。
“既然他们要灭佛拆寺,那我们就供佛护寺,你说这二公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?好端端的,拆佛像、毁寺庙,这……这是大大的不敬啊。”一位御使率先说道。
“此事虽有悖常理,但二公子的目的应该是要收回被寺庙侵占的田地,为国库增加赋税,但别人这样做尚可理解,但他这样先拿荆州开刀,损人损己啊!难道二公子真的是为朝廷着想吗?”另一位大夫也推测。
“哼,不要把老二说的有多么公忠体国,我看他就是怕阮宏的事情牵连到他,自己上奏折弹劾阮宏怕被人说成落井下石,索性来个大的,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,还能搏个为国为民的名声。”世子气哼哼的说道。
“对,对,世子说的有理。”下面立即有人附和道。
“以下官看,现在二公子什么意图已经不重要了,关键是冢宰对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