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十说道。
“对,禅师这话说的有理,佛家的事,就应该叫佛家的人来说说,光我们吵来吵去也吵不出个什么结果来,那就请禅师说说,此事该怎么办才好?”宇文护像是一下子被提醒了。
“既然冢宰说了,那贫僧就多说两句。”
“禅师有什么尽管讲便是。”皇帝帝也说道,
“是,”通慧禅师朝上行了佛家之礼,然后手持禅杖侧过身来,朗声说道:“昌城公的奏疏,贫僧也有所闻,其中所述有人兴建寺庙,非为弘扬佛法、与人慈悲,而是借机敛财、暗中作恶之事,贫僧虽未亲历,但贫僧的师兄通远,常常修行在外,见闻广博,奏疏中所述确有其事,每念及有佛家弟子被贪欲驱使,做出有辱佛门清誉之事,师兄心念难定、痛心疾首,恨不能当下手持法器,除魔卫道。现朝廷既已察觉此等奸邪之徒的危害,还是早早下旨料理为好。”
“这么说,禅师是赞同彻查佛教弟子了?”宇文护问道。
“作恶多端之人,就算是穿僧衣、念佛经,也早已不是我佛家之弟子了,国有国法,佛有佛规,既非我众,自当有朝廷法度来约束。但是,所谓的清剿、遏制等是万万不可取的,朝廷应命当地官府依律严查,倘若确有作恶其事,再下令清查才是……”
“对,禅师就是禅师,这话说的有道理,怎么能全部清剿呢,应该一一详查。甄别再定罪才是嘛,老二的方法也太武断了。”世子宇文训嚷嚷了一句。
“对,的确应该详查甄别,切莫冤枉了好人,也不要放过一个恶人,这样既可以显示朝廷之公允,亦可昭然我佛之慈悲,”禅师肯定了世子宇文训的话,宇文训听后得意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,宇文深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。
“那禅师还有什么好办法,也一并说说,”宇文护继续问道。
“阿弥陀佛,昔日文王慈悲,为教化百姓、劝人向善、积德积福,特命我佛家弟子弘法传教,曾下旨大周所有寺庙所属之田地,按民田赋税之一半缴纳税赋,文王此举于当时确实建立了弘扬佛法,教人为善的大功德。”禅师赞颂文王之功绩后继续说道:“但时过境迁,情虽事变,现如今许多寺庙以此买地屯田,养活僧众,使得许多僧徒渐生慵懒之心,怠慢悟道修行,好吃懒做、无所事事,终日以享乐度日,全然不思参禅悟道,此佛门之恶疾也。出家之人,当清心寡欲无为法,明心见性持戒行,不该浑浑噩噩度日才对。”
“那按禅师的意思,是不是所有的寺庙都应该按照普通农田一样的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