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长了。走吧。”
来到府门前,见人马齐备,刀枪林立,三位将军威风凛凛的在高头大马上,涂观上前施礼道:“三位将军辛苦了。”
“我等今日听从刺史的命令,为朝廷办差,不辛苦。”肖轲说道。
“不知刺史可决定好了吗?今日我们先彻查哪一家?”侯莫陈锐问道。
涂观苦笑了一下,并未答话,走到马前,由人搀扶着上了马,说道:“据报,城西福济寺僧众强占土地、收养奴婢、伤风败俗,今奉旨彻查。”
“好!那就去福济寺。”肖轲说完,拨马便走,其他人在后面紧紧跟上。侯莫陈锐听说是去福济寺,冷冷的看了涂观一眼,什么也没说就走了。原来这侯莫陈锐是柱国大将军侯莫陈崇的侄子,侯莫陈崇乃是二公子宇文深的岳丈,其女淑怡便是侯莫陈崇的爱女。所以侯莫陈锐听说去福济寺,心中立马不快,看了涂观一眼。涂观不用看也知道侯莫陈锐在看他,哪敢对视,装作没看见骑马赶紧走开了。
来到福济寺门前,涂观先让张主司上前,说道:“奉旨:彻查不守国法、侵占民田、收养奴婢、伤风败俗的福济寺,寺内为首的主持、首座等人所一律羁押候审,其余僧众勒令还俗,所有寺产登记造册,等候朝廷发落。凡是拒不听从者,按叛逆罪当场格杀!”
张主司话音刚落,后面的三位将军便挥挥手,后面的军士持刀枪一拥而上,冲进各个大殿、佛堂、禅房,将一干僧众连推带搡全部赶到前院。
那福济寺的主持自持有人撑腰,便上前说道:“诸位将军,朝廷的旨意是彻查那些侵占田地的不法寺庙,我福济寺僧众皆是佛门守法弟子,守戒律、持清规,不敢有任何践踏国法,有辱斯文之事,为何要将我等羁押在此,况且,这福济寺是朝中的贵人捐的香火钱修建的,诸位难道要毁灭几位贵人的功德吗?”这主持故意泰出了朝中的人来,准备让这些人知难而退。
“朝廷贵人一心向善,慈悲为怀,所以才捐些香火钱让你们弘扬佛法,普度众生,而你们这些个酒肉和尚,终日锦衣玉食、贪图享乐也就罢了,还大肆兼并百姓的土地,逃避国税,甚至买卖婢女,供你等放纵私欲,败坏佛门清誉,这样的藏污纳垢之地,也算是佛家圣地,也算是遵纪守法?简直恬不知耻!来人!继续到后面搜,看看有无地道密室,待我搜出证据来,看你们这帮和尚有什么话说!”涂观下令。
“你们简直目无国法,擅自搜查寺庙,不尊神佛,是会遭报应的,你们可知,这寺庙是谁捐的吗?”那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