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朱砂和毛笔拿来了,是黄鼠狼的毛发做的笔。”
从音离七叔那气喘吁吁的模样可以看出,这一路他都是跑着回来的,苏晨接过了朱砂和毛笔之后,先是把朱砂给倒入石臼中,而后把那些子母草全都放进去。
“你们谁力气大,用这木棰把这些草给碾碎,弄那么一碗草汁出来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
音家老五站了出来,以往每逢做喜事家里需要打糍粑,都是他来主手的,他们这一代,也就他是干体力活的,其他兄弟都是有体面工作的。
砰砰砰!
木棰一下接着一下打在石臼里面的草上,不过两三分钟,原本膨松着石臼都快装不下要冒出来的子母草,高度足足剪掉了一半,变成了那么一团。
十来分钟后,已经是有汁液在石臼底下清晰可见了,但因为混合了朱砂,所以此刻这汁液的颜色有些偏红。
在音家老五弄这些的时候,苏晨在音离耳边也是悄悄说了几句话,音离听完后走到了自己三叔面前,同样在自己三叔耳边说着悄悄话。
音豹在听完自己侄女说的话后,脸上有着诧异之色,目光深深看了苏晨一眼,最后转身走出了院门。
“好了,可以停下来了。”
一刻钟后,苏晨示意音家老五停下来,然后让音家几位年轻人把石臼给抬起侧倒,而他则是拿着碗在一旁接着,一缕缕黑色的汁液顺着石臼口流到碗里。
“我觉得你现在坦白还来得及。”
苏晨一手拿着毛笔,一手端着碗看着音从风的母亲,不过音从风的母亲却是眼神躲闪不跟苏晨对视,反倒是最早椅子上的音从风用杀人的目光盯着他,“你个杂碎,我迟早要杀了你。”
“杀我?”苏晨冷笑了一下,“希望你一会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。”
就在苏晨说完这话,音豹也是回来了,不过除了他之外,还跟着三位中年妇女。
“苏先生,准备好了。”音豹看着苏晨,认真答道。
“好,那就麻烦三位了。”
苏晨也不废话,端着碗和笔走到了第一位中年妇女面前,那妇女似乎也是知道苏晨要做什么,没有什么扭捏,把脖子口往下一拽,露出了左肩。
将毛笔放入碗中,沾染了汁液之后,等毛笔尖变软,苏晨在所有人好奇注视的目光中,用毛笔在妇女的肩膀上快速的画了几笔,有点类似于画符的动作。
等到苏晨收笔,妇女肩膀上除了黑色汁液之外再无其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