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郏致炫乘坐的马车,才刚来到集市,顿时,车身一阵颤抖,陆王掀开轿前的帘子。
他发现,本来只有孙宥驾驭着马车,现在却多了一个伍子戚。
“怎么了?”陆王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,一见是伍子戚瞬而惊住了:“你……那么快?”
“嗯!”伍子戚心灵传音过去:“一切都处理好了,是卿王所为无疑。”
郏致炫见陆王与伍子戚两人以眼神对话,就起了疑心:“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集市的人可热闹了!
顿时,在他们前方二十几里处,不知是瞎起哄:“赔钱!”接着,越来越多的人这么说。
他们蜂拥而上,殴打一位街边卖雄黄酒的贩子,还把铺子给砸了,扔得满地都是,一股雄黄酒的味儿,薰得满大街都是。
靠近这一带的虫子,全都死了一地,脏得很。
恰好,落洋雨与露晴刚从说书的茶楼走出来,就见街上吵吵嚷嚷的。
而何夜媛跟随其后,一走出来就伸了个懒腰:“出了什么事了?”
“我也不知,一出来就特吵,你自己听就知道了。”落洋雨确实不知情。
听着,才知道原来正是被落洋雨说中了的贩子,他卖的雄黄酒,才不过一个时辰就有人的肤色瞬间黝黑,怪不得大家要砸了他的店。
落洋雨催促着露晴和何夜媛,拉着她们赶紧离开,边叨着:“走走走,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”
此刻,郏致炫掀开轿旁的帘子,一看,正好见到前方有一个卖糖人的贩子。
“停车!”郏致炫下意识地喊了一句。
“吁!”孙宥将马车停了下来。
陆王是因见到前方有一家茶楼,而它的牌匾上,写着“庐香茶馆”的四个大字。
就在郏致炫下轿的瞬刻,落洋雨带着何夜媛与露晴朝这边走来。
她们发现在卖糖人旁边,还有一位在叫卖糖葫芦的贩子。
“卖糖葫芦嘞!”
吆喝声刚停,何夜媛立马松开了落洋雨的手,跑到卖糖葫芦的贩子跟前,满心喜悦道:“老板,来两根糖葫芦。”
如电似的身影,从何夜媛身后一闪而过,停在了右边卖糖人的贩子跟前。
“公子哥,要不要来一根糖人?”
人贩子刚用勺子做好了一根糖人,面带微笑地问道。
“来一根吧!”
原来,郏致炫在叫停车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