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她问,可不等刘瑾回答,她又径自道:“也是啊…再不走,怕是要错过浅田小姐的接风宴了…”
林晚婧口中的浅田小姐,便是方才刘瑾与陆沧瀚在港口迎接的那个女生,她一下船便奔到刘瑾身边,一口一个“云柔哥”喊的亲昵。
想到这个场景,她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楚——她知道,以刘瑾的身份,莫说三五红颜知己,便是三宫六院,妻妾成群也无可厚非,她怎么会觉得自己于他而言是特殊的一位?
想到这里,她顿觉拉他衣角的这个动作也有些唐突,匆忙松开。
可指尖还未从他衣角离开,手却已被他牢牢握住。诧异之余,却见他已然回转身,看着她,含笑道:
“一顿饭而已,不必在意。”
为什么不在意?
是真的不在意那女孩开心与否?
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熟络到不必在意一餐饭的地步?
再想起她每次约他见面,他总是那样兴师动众,虽说是极其礼貌的,但恰恰体现出他与她的生分。
但这些小心思,林晚婧只是在心里想的,她自问不是个小气的人,但偏偏“爱情”这样东西,她不愿与任何人分享。
她原以为刘瑾是那个能满足她这个愿望的人,或者至少她这样希望着,可如今看来,只怕是所托非人了。
见她片言不语,清澈的双眸却渐渐蒙上层水汽来,刘瑾不由得纳闷起来,刚想问她怎么了,便听得她道:
“能让你亲自去接的人,对于你来说该是很重要的吧。你还是回去吧,犯不着为我落个遗憾……”
她的声音低低的,听上去有些沙哑,寥寥几句话,也是刻意挑的反差极大的词说,寻思片刻,刘瑾恍悟林晚婧这样子像极了陆沧瀚口中常说的“吃醋”。而她此刻失望的垂着头,眼眶微红,似是受了委屈一般的样子,在他看来却尤为惹人怜爱。他心中窃喜,本想再多享受一会儿这种被她在意的感觉,但又怕她真的误会,于是认真道:
“浅田芊黛是我和沧瀚在日本游学时认识的,她父亲是我们的教授,母亲是中国人,可是几年前她回国探亲便再没有回家,从此杳无音讯。我们在日本时受了她和她父亲许多关照,所以回国时答应她,帮她找母亲的下落。”见林晚婧依然不说话,他伸手将她的面庞托起,直视着她的双眸,信誓旦旦道:“我和沧瀚不过将她当做需要帮助的小妹妹而已,确无旁的想法。”
林晚婧不曾想他会如此认真的向她解释这些,心中盈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