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会后愈演愈烈。
“那么,那天的酒会,少帅也没有陪你去吗?”莫织冬又问。
林晚婧依旧沉默,她确实没有跟刘瑾一起去那场舞会,她甚至连刘瑾在被邀请人的名单里都不知道。如果说经过两个月的冷静,她心中的伤痕已渐渐弥合,无名指上的婚戒此时看来已不再刺眼,偶尔触及的时候,她甚至还有些想念那个人温柔的眼神,会怜悯他也是那场闹剧的受害者,那么晚餐过后,当她看见他挽着另一个女孩的手走进会场的时候,她心中残留的念想便被彻底击碎了。
“既然你不想说,妈也就不问了。但是晚婧,从你是少帅的妻子,将来也许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大帅夫人,凡事不能只考虑自己,也该考虑你丈夫的处境。总是耍小孩子脾气,对你们俩都没有好处的。”莫织冬抬手抚摸女儿的长发,顿了顿接着道,“虽然我与他相处的机会不多,可我知道他本性绝不是个花花公子,纨绔子弟。你是我唯一的女儿,他若是真浑,我又怎会答应这门亲事,把你往火坑里推?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,难免有磕磕绊绊,有误会,有不得已。真有误会,说开了就算了,若他认错,你也别太固执,两人在一起若要白头偕老,必须要学会原谅和妥协。而且……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,就更该为孩子想想,记得吗?”
林晚婧点点头,母亲的话她都清楚,但是想到刘瑾负她的种种,心便像被揪住一样抽痛难忍。她说不清这种感情究竟是爱,是难过,亦或者只是不甘心,因为弄不清楚才一再不愿意面对。
“你看看你,这么大的人了,被子都盖不平整,这样睡一夜怕是要感冒的。”
莫织冬伸手便要去抽林晚婧抱着的那团被褥,林晚婧手足无措,却听得阿玲一声惊呼,莫织冬的目光自然追了过去:
“怎么了?”
却见她慌张的从地上捡起一只宝石胸针,手忙脚乱的摆弄了一阵,而后无助的看向林晚婧:“小姐……对……对不起,我把胸针……弄坏了……”
“你这丫头,以前我还觉得你聪明伶俐的,怎么几个月不见手脚拙成这个样子。”莫织冬责备道。
“夫人教训的是,阿玲记住了。”
“好吧,既然你困了,我便也不跟你聊了。你爹说,明晚全家人一起吃饭,洋行那里若是得空,明天就别去了。”莫织冬这样说着,将一册小本子塞进林晚婧手中,之后起身离开。
林晚婧却也没多想,接过本子应了声好,又道了晚安,这便差阿玲送莫织冬离开。却见阿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