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八九十岁了,爹娘早死了。所以在这里也没啥父爱母爱可言。
这孩子还那么小,就没了父母。真是可怜。我仿佛看见了以前的我,顿时觉得除魔啊,修仙啊什么的,都不重要了。
留下来,挺好的。
不过我的确还没养过家呢。像目前这种状态显然只是个拖累罢了。
哪怕不用再除魔修行,也至少得能行动自如吧。而且自己和她脸上的东西也得去除。
想到这里,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袖口,却发现并没有乾坤袋在里面。顿时反应了过来,这已经不是我的衣服了。
估计是被这女孩拿去了。
于是我柔声问道:“娘子,我原来的衣服上哪去了?”
女孩闻言站了起来,将挂在屋檐底下的道袍取了下来给我。
我道谢后接过一摸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不见了,喔草。我的嘲风螭吻蒲牢啊。
嗯,看样子是被她洗了,应该是收起来了。
于是我又问道:“那什么,娘子啊。我这袖中本来是有两个小袋子的,上哪去了呀。”
女孩撇了撇嘴,似乎不太高兴:“相公,你就忽悠我吧。那不是香囊么。”
我哭笑不得,心说香囊也不长那样啊。谁家香囊上面绣八阵图的。这女孩,这么快就会吃醋了。
不过估计她也没见过正儿八经的香囊,指不定是哪个乡野村姑拿个破袋子在她面前炫耀过。
就说:“那真是袋子,里面也没有香料不是?快点拿来给我,不然相公可就生气了。”
这话倒是吓到她了,乖乖拿给了我。
我神识一探,还好,三剑都在,灵药也在。当下想要找到一味灵药化浊草配合嘲风用来清除自身魔气。
眼见那女孩还在屋内忙活,从灶台那边端来一碗稀饭给我。她见我一直在用神识翻找合适的灵药,当然在她看来根本没动,就埋怨道:“相公不是说自己抹干净身体么?怎么现在又愣着不动了?”
我道:“娘子,我打算吃过了早饭再说。毕竟你都煮熟了,现在不吃的话,恐怕会凉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”女孩甜甜道:“来,相公张嘴。吃完再净身。”
我默默张嘴。心下暗爽,长这么大,这还是第一次卧病在床有人照顾,而且还是个异性,感觉真不错。
等会儿,净身不是公公进宫的必须步骤么?
我面色古怪道:“娘子啊,这净身可不能乱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