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胺?咋的了...世界末日拉叫叫叫...”
罗新伸了伸懒腰,从宾馆这张电脑桌上睡得迷迷瞪瞪的爬起来,张大了嘴,用力打了个哈欠。
:“丁春秋...别老是打扰我睡觉好不好?休息不好我能成神吗...”
满脸都是汗珠,神色中跟见了鬼一样慌乱的丁春秋。
看着眼前这坨扶不上墙的烂泥,直接摇了摇头。
:“你以前不是喜欢表演吗?咋毕业才一年就转行了?”
眨巴了几下睡眼,罗新盯了盯自己面前的“饭碗”(陈年的十二手联想笔记本)。
:“老子倒是想演...可你看那个导演能要我个从来没实习过的一本金融...啊(哈欠)...打游戏害死我这一生了呀...好困呐...丁老怪,没记错这是半夜吧,你有毛病啊...还强开我门!不是明天同学会吗!改半夜了?”
丁春秋松了松领带,黑漆漆的房间里借着窗帘外头透射进来的一窜一窜的火光,顺手拿着罗新的衣服就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可这满脸的惊愕却仍然无法在这么短暂的平静之中消退下去。
擦完汗,丁春秋又端起明显是罗新的杯子...仰着头猛一灌,却是个空的。
咬了个牙丁春秋顺手就扔出了房门,杯子在过道上砸得咣当乱响。
这个反常举动着实是看呆了罗新。
丁春秋向来很理智啊?他这是咋的了?
半夜进门灯也不开,是不是以为这个杯子是宾馆的就可以乱砸...
这特么是要赔的!
看着还仍然屁也不知道的罗新。
丁春秋才抬眼瞧了瞧罗新那所谓的“饭碗”一眼。
:“还特么在写写写...写了半天才三章...你不是前几个月就在弄新书吗?咋?扑了?你不说马上成神吗!完的有点快吧!”
“唉...”
说起这事罗新就是一肚子受伤不浅。
原本毕业该去找个班上吧,他偏偏打小就特么喜欢写。
想着再不努力就老了的名言...还是有梦趁年少吧。
这不,让本就不富裕的爹妈给扫地出门自求多福了。
好好的老家也待不了,只得出门当南飘。
眼看毕业一年的同学会将近...大家都是事业爱情甚至家庭三丰收。
偏他罗新连下个月的水电费在哪都不知道。
更别提上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