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弟你是睁眼说瞎话的人才呀,可怜我的钱呀,三层,我的心好痛。
杨鹏笑得更灿烂了,露出满嘴的烂牙。
这次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,这才对嘛,给老子好处才是做事的方法,三层怎么着也有个十来二十万吧。
杨鹏喜从心来,嘴都快咧歪了,“三层呀,那行,兄弟好意我领了,到时我准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,来,和气生财,干干干。”
“干,和气生财。”陈有彪强颜欢笑着,和气你妈勒币。
三人尽心而欢,足足两小时后,杨鹏才喝得大摇大摆地离去。
杨鹏一走,陈有彪狠狠地闷了一口白酒,嘴上骂骂咧咧的。
陈有辉打招呼道:“彪哥,刚抱歉了,没跟你打招呼就擅自给杨秃子三层。”
“这事不怪你,我也知道要给些好处的,但我想着,看看杨秃子念在我给他干了四五年的份上,能不能给我帮忙。”
“如果那样的话,我看悬。”陈有辉自顾自地吃着饭,这白酒喝完得吃点饭垫着。
“草,狗币杨秃子,老子一帮人辛辛苦苦给他干了四五年,每个月就给老子一万左右,但老子一帮人十几号人,吃喝拉撒不要钱的呀,还得经常找些零散活做做才能度日。”
陈有彪越说越气,这杨秃子真太不是人,就是想让老子帮他看一辈子场子,做他一辈子的狗仔。
“所以说,彪哥,这次我们得做出点名堂出来,得给之前瞧不起我们的人狠狠扇他们耳光。”
两人端起酒杯又狠|狠|地|碰了一杯,杯中早换成白开水,真喝不下了。
“彪哥,这杨秃子什么来头,在镇上关系蛮硬的呀。”陈有辉打听道。
听此,陈有彪叹了口气,答道:“杨秃子县里有关系,好像一个表叔是县里头几把手的其中一个,但不知道是哪个,反正关系硬着呢,这么多年来,几个游戏厅就没被为难过,天天跟镇上几个所长称兄道弟的……”
陈有辉听着略有所思,这杨鹏这人在县城那边有钱有人有背景,看样子一时半会是碰不得,还是先想办法解决掉刘大巴子再说。
下午,酒足饭饱的两人,又来到中学门口的一家桌球馆。
桌球馆是陈有彪唯一的产业,也是陈有彪一行人的根据地,可惜只能勉强收支平衡。
也不知咋想的,白银中学大门口这么好的地段开桌球馆,这人来人往,老师家长都会经过,哪个中学生敢进来玩耍。
还有一些红毛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