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委屈啥的。
反倒是担心日后这侯府怕是不太平了!
屋内。
慕容祁靠在床上,腿上的布料已经全部贴在了肉上,一片湿濡服帖肉眼可见的痛,布料全给粘在皮肤上扯不下来了。
林坤没说这是怎么烫的,宋元也没好意思问,但心里头却觉得这事可能跟姜玖玥那丫头脱不了关系,毕竟二爷何等尊贵啊,新婚之日谁敢这么折腾新郎?
恐怕是除了姜玖玥,就没人这么敢了!
宋元上前检查几番后,道:“二爷,这皮肤已经粘上了,裤子没法脱下来,只能用剪刀剪开。”
慕容祁咬牙,腿上的痛倒是不算什么,只是怒极了攻心的毒素才是可怕的,他现在很生气,但却不能生气,死死克制着情绪这才是最痛苦的事。
“剪!”慕容祁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。
宋元误以为他是给痛成这样的,心里对姜玖玥又多了一抹忌惮,这丫头也太狠了些,这么个俊俏羸弱的玉面小郎君也下得去手!
“剪的时候,可能会有点痛,二爷您再忍忍。”宋元赶紧用剪刀将慕容祁的裤脚剪开,一点点将布料从皮肤上分离出来,露出一双又红又肿全是破了水泡的腿,触目惊心。
又没忍住,暗骂了句这女人太狠了!
以至于正在假寝的女人,莫名地打了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继续休息。
宋元赶紧打开药箱给慕容祁伤口处理包扎好。
全程,慕容祁吭都没吭一声,是个能忍的主。
宋元拿了诊金,正要离去时,没忍住问了句林坤:“对了,今日不是二爷成亲来着,为何府上却连灯笼也不见一个,二爷还一个人独居在西苑,二少夫人呢?”
林坤想起那个在大堂上大放厥词的女人,眉头一拧,不悦道:“她活不了多久了,不想死,以后就别问。”
这话把宋元的魂儿都给吓没了,什么叫活不了多久?
难不成他们打算要把姜玖玥活埋在侯府?
这可使不得啊,姜玖玥对他如同再造之恩,怎么可以活不久!
宋元兢兢战战地离开了侯府,人卑言轻的,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帮她,只能再等几日看看姜玖玥会不会自己出来,毕竟这侯府不是他想进就能进的地方。
日落。
侯府的大门被重新装上了两扇鎏金红木大门,看起来要比原来的那两扇门要气派多了。
与此同时,管家遣去的几个粗使婆子跟木匠,也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