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人没着落,那边穆府谴人来报,说穆如情的情况恶化了,又不让别的大夫诊治,让他带上次的大夫前去为穆如情治疗。
慕容祁只觉得额头突突地跳,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希望姜玖玥出现在眼前。
奈何,苑子的门口却半个人影都不见。
“继续找,容府也去看看。”
慕容祁吩咐完,便与林坤一起离开了侯府。
华芝与杨妈妈站在回廊处,看着匆匆离开的马车,问道:“去看看二爷怎么回事?”
杨妈妈俯首,退了下去,片刻倒回来道:“夫人,是少夫人昨夜未曾回来,二爷这是出门寻人去了。”
华芝笑了:“那等不安生的女人,有得他受的,这事别搭理,让她往死里作。”
杨妈妈俯首:“是,老奴明白。”
华芝收回目光,举步往南苑走去,最好那女人直接死在外头,省得她动手了。
南苑。
慕容诞已经自己禁足好些天,一向外面沾花惹草的男人,突然变得安静起来,那必定会引人生疑。
知儿莫若母,华芝已经观察他多天,确实没有出过门,就连房门口也未曾踏出半步。
这让华芝感到十分不解,她可不相信慕容诞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的事,只觉得这臭小子有事情瞒着她,而且还不是小事情。
这不,等了多日也不见慕容诞前来求救或者要银子啥的,就连通房的丫鬟也都说大少爷安分得很,啥都没做,天天吃饱了睡,睡饱了吃。
一些猪朋狗友前来邀约,也都被慕容诞以身子不适为由给拒绝了。
这等反常的表现,实在让华芝难以安心,特意前来看看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,只是她没想到身为侯府的当家主母,居然被自己的儿子挡在门口不让进。
华芝气不打一处来,命人将房门给砸了,进去发现慕容诞窝在床上一脸死相地翻来覆去。
心咯噔一下,紧张起来。
华芝快步上去询问:“儿啊,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”
慕容诞蔫蔫地抬头看了她一眼,又把头往被子里怼:“别来烦我。”
华芝纵然恨儿子不争气,可到底是亲生的,哪能不心疼,慌忙上前扯下被子,又是探头又是摸脸的:“怎么了,跟娘说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慕容诞气结,他要是能说出口,就犯不着今日这般模样了。
身为男人,说自己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