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碰我!”华芝情绪失控,拍掉慕容诞的手,“我是造了什么孽,才会生出你这样不成气候的儿子,真是气死我了!”
慕容诞也憋屈得紧:“娘,您这么说就不对了,我怎么气你了,是你自己在别人那受了气,拿我来撒气。”
“你还有脸说,要不是你天天光顾着逛窑子,跟一群猪朋狗友吃喝玩乐,到现在一事无成我至于气成这样?”
华芝气得浑身颤抖,特别是看见自己的儿子居然连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瘸子都不如,心肝儿更是一颤一颤的疼!
“这可不怨我,要不是你从小就把我培养成那样,还说这侯府迟早都是我的,也无需做太多的事情,坐收渔翁即可。”慕容诞死不悔改道。
“你、你简直!”华芝捂着胸口,脸都气青了!
慕容诞缩着脑袋说:“娘你别气,我知道错了,大不了从现在开始我发愤图强,再也不惹你生气,不让你失望总行了吧!”
华芝胸膛起伏得厉害:“现在努力还有什么用?慕容祁的腿已经恢复行动力,而且今日他竟然公然跟我对着干,还把三位长者都给气走了,这明显是不再隐藏实力的模样!”
“慕容祁他今天把三位长者都气走了?”慕容诞惊诧不已,父亲过世后,侯府一直都是被疏离的对象,三位长者虽说不是什么大人物,但在家族中话语权利却很强势。
慕容祁居然敢得罪三位长者,也就意味着,他有实力去跟华芝对抗,反观自己这些年似乎什么都没有做,就光吃喝玩乐了。
若是期限一到,慕容祁乃正室所出,他虽然为长子却也不是嫡出,最终侯府袭爵的人选还是落在了慕容祁的头上,那他岂不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?
慕容诞想通后当即后怕地跪在地上:“娘,我错了,快想想办法,绝对不能让慕容祁袭爵成功啊!不然您的儿子这辈子就再无翻身之地了!”
“现在知道怕了?早干嘛去了?”华芝虽然气,但好歹他是开始慌了,知道袭爵的重要性,还算有救。
“娘,我真的不知道慕容祁那货居然藏得这么深,这些年把我们骗得团团转,实在太可恨了!”慕容诞咬牙切齿,想起姜玖玥那女人更是蛋疼得紧!
这对夫妻,他不会让他们好过的,一定要连本带利一块讨要回来!
华芝缓了口气道:“他敢公然跟我作对,必然是有点本事的,现在的慕容祁已经不是你可以抵抗的对手了,就连我都看不透他,所以今日也没敢当面发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