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姜丫头是彻底想把我们赶尽杀绝了!”
男人的自尊向来颇重,这么一说,姜淮肚子里的那股气瞬间起来了:“岂有此理!”
姜淮一杯茶下肚,心底最后的怜惜之意也都彻底消失,握着梅姨娘的手说:“那……依你之见,现在要怎么做?”
“妾身认为,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,只要静静地等待即可。”梅姨娘绕过去给姜淮捏肩,一下一下地揉到了他的心坎里去,“老爷待姐姐不薄,是她自己不识好歹,非要折腾,还要带着姜丫头一起折腾,这些年因为她们母女我们姜府的面子都不知道被丢了多少了,就算真出事了,那也是她自作自受,怨不得人!”
姜淮的手,逐渐收紧,沉声道:“说得不错,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,哪怕是死了,那也是她自己作死的!”
就这样将所有的责任与内心的谴责,抛得干干净净,姜淮握住梅姨娘的手,一把将她扯入怀中,眼底不见半点担忧,反倒是洋溢着某些期待的欣喜:“想不到,还是梅儿深思熟悉。”
“是老爷教导的好,妾身才能这般深思。”梅姨娘笑着揽住他的脖子,从上次脑袋受伤后,两人便一直分房睡。
而今,伤势已好,便无需顾忌,在如何讨好男人的事情上,她向来有一手。
不然这些年,她凭啥把姜淮吃得死死的,当然得靠某些过人之处。
男人的手手落在腰上,一切的碰撞都顺理成章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