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许你这么说他,他不是这样的人,女儿一定会过得很好的!”
言罢,姜萍萍气愤离去,梅氏气得炸裂,瞪大了眼睛抓起桌面的鞋垫朝姜萍萍背影扔过去:“你个死丫头,给你忠告还不听了,行行行,你爱信那个臭男人你就信吧!别怪我没有提醒你,到时候别到我面前哭!”
姜萍萍根本不愿意听,捂着耳朵跑了,梅氏气得肝儿发疼:“死丫头,一个个都不让我安生,这日子没法过了!”
姜淮正好进来,听见梅氏大吼大叫的,甚是心烦:“又怎么了?”
梅氏看见姜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还不是你闺女气的,一个个都这么不成气候,白瞎了这么多年的栽培!”
姜淮一听这语气,立即就要转身离开,官场上失意的男人,回到家中还要忍受妻子的埋怨,只会更加徒增烦恼。
“站住,你上哪啊?”梅氏叫住姜淮,快步上去伫在眼前,叉腰质问。
姜淮垂眸看她,曾经风华绝代的花魁,一颦一笑能牵动他的所有心思,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,只为红颜一笑,而今却成了眼里只有铜臭的势利眼,怎么看怎么叫人厌烦。
是的,他对眼前的女人感到无比的厌烦,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清静清静。
“我去书房看书。”姜淮道。
梅氏跟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,哪能不知道他此时的厌烦是打心里出来的,兀自冷笑:“怎么,是觉得我很烦是吗?”
姜淮不耐烦地皱眉:“是朝堂颁发的一些事物需要处理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?”
“我敏感?姜淮,我跟你足足十八年了,你有点什么想法我还能不知道?”梅氏激烈喊道,男人眉头愈发地紧凑,当即恼怒不休,“够了,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就像一个疯婆子!”
梅氏怔住,许久才笑了一下,但笑得却很是凄楚:“你说什么?我像疯婆子?”
她深知这句话一旦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,是意味着什么?
可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,这句话竟然是对自己说的!
姜淮越过她就要离去,梅氏反应过来,猛地将他拉住:“姜淮,是你把我变成这样子的,就算我疯了,那也一定是你逼的!你休要逃避责任!”
“简直不可理喻!”姜淮狠狠甩开她的手,梅氏踉跄着倒退好几步才堪堪站稳,“姜淮,你给我回来!”
然男人已经扬长而去,头也不回。
“啊——!”梅氏气急败坏,将屋内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