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。”
“但我们还是陪伯父伯母吃了晚饭。”
“我还帮忙刷了碗。”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这个男人是谁?”
宋初回溯完记忆,无辜地问道:“不是说明天再上门拜访吗?”
石昆仑和该隐对视一眼,石昆仑语重心长:
“明日复明日,明日何其多?”
宋初想说,她的“明日”真的很多......还好最后关头管住了自己的嘴。
“你们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之类的问一下吗?”
宋初一脸关爱老年人的表情。
这两位到底会不会用手机,她还真的有点拿不准。
“阿初,这两位是?”
被无视许久的杜仲强行插到宋初和该隐两人之间——相比起来,这个男人的外表太有威胁性了。
“阿初?你叫她阿初?你是个什么东西,配叫她阿初?”
该隐直接揪住了杜仲的衣领,一脸不耐烦地将他推开。
“学长!”
宋初一时情急,某个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。
她连忙扶起摔倒在地的杜仲,看到他的手掌被地上的石子磨出一道深深的血口。
该隐的力气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很大的,在他而言这不过是轻轻一推,但从杜仲的感受来讲,该隐刚刚就是在将他往地上砸。
宋初刚把杜仲的手掌翻过来想要仔细检查一下伤口,该隐见不得她这副为别人着急的样子,两步赶过去想将她拉开。
杜仲早就在留意他,见状狠狠一把扫开该隐的手臂,将宋初护在身后,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。
该隐的鼻子动了动,低头看去,舔了舔嘴唇。
石昆仑脸色微变,不再看戏,几步走过来劝道:
“都别冲动,咱们互相之间无仇无怨,只是一点小误会而已。”
“误会?”
杜仲看着面容憨厚的石昆仑,并没有放下警惕。
“阿初这个称呼对我们两个人来说,具有很特殊的意义,所以见你不过是她的普通朋友,竟然也敢......这难免......”
石昆仑的笑容依旧憨憨的。
杜仲立刻回嘴:“我愿意叫她什么,她自己都没意见,你们凭什么多管闲事?还有,什么普通朋友?我是她的——”
“先别说了,”宋初拉住杜仲的手腕,用力一握,“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