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武惠妃重重一拍桌子,咬牙切齿望着儿子道:“你就不能给为娘争气一点吗?为娘好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就被你这样白白浪费了!”
李瑁站在母亲面前,低着头道:“因为父皇要对付元家,元家岂能坐以待毙?孩儿身在元家的地盘内,元家一定会对孩儿下手,就像扬州盐枭对付李铸和李纪一样,马匪更比盐枭残暴,孩儿再不离去,不仅手下全部被杀光,孩儿一样性命难保。”
“难道你在凉州受到威胁了?”
李瑁点点头,“我们一路被马匪跟踪,几个去打探消息的手下都被砍掉人头,威胁三日内将我们杀绝,我的手下根基不稳,连日逃亡,短短两天内就逃掉了一半,孩儿再不走就只剩下单枪匹马了,孩儿不得已才离开了凉州。”
李瑁当然在睁眼胡说八道,反正母亲也不知道,再说王恩泽也已被他收买,他根本就不担心母亲知道真相。
果然,武惠妃听说儿子生命安全遭遇到威胁,她心中的怒气便渐渐消散了。
升爵固然重要,也没有儿子的性命的重要。
她沉思片刻,叹口气道:“让你去冒险确实不太适合,算了,任务就不要再做了,你这两年老实一点,就算装也要给我装像一点,不要再被人抓到什么把柄,为娘等待机会,让你父皇破格提升你吧!”
李瑁大喜,“谢谢娘的帮助!”
武惠妃叹口气,“什么时候你也能争气一点,让娘也能享享你的福。”
“孩儿一定会努力的!”
说得干巴巴的,一点诚意都没有。
武惠妃心中着实失望,摆摆手让儿子下去了。
这时,大宦官王恩泽匆匆走上前道:“娘娘,老奴调查清楚了,武婕妤房中的珊瑚不是天子赐给她的,而是三十八郎从扬州带给她。”
“这么说,圣上御书房内的珊瑚也是三十八郎带来的?”
“应该是的!”
武惠妃心中极度不舒服,她发现了天子和武婕妤的默契,两人房间居然都摆放着一株珊瑚。
一方面是这段时间天子过多的幸临武婕妤,这已经让她有了危机感,但这种幸临用天子的话说,是一种补偿,她还能容忍。
但她怕的是默契,一点天子和武婕妤之间有了默契,那他们内心就会迅速走近,感情会加深,自己的受宠就要到头了。
这是武惠妃心中最害怕的事情。
她必须要采取手段,打击武婕妤。
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