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着孩子颈子的那只手臂猛然用力,小孩子顿时被勒的小脸憋胀的通红,眼见就要窒息而死。
又是一道银光闪过,黑衣人的头颅在银光过后落在了车厢里,他那无头的躯体重重的倒了下去,可勒着小孩颈子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。
第三道银光之后,那只勒在小孩颈子上的手臂被从中间劈了开来,白森森的骨头整根被剔了出来。勒着小孩颈子的手臂只余下了一层软软的皮肉,再不能对孩子造成任何威胁。
韩贤见小孩被救下,连忙上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,再接着顺手一揽,把另外一个孩子也揽到胸前紧紧的搂着,好似生怕两个孩子被人强夺了去一般。
“蒙苏,你的剑法又精进了!”项烨朝站在黑衣人尸体旁的白衣青年微微一笑,说道:“刚才那几剑,若是由我来动手,恐怕力道和尺度也不会把握的这么好,我真怀疑若是和你对决起来会不会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蒙苏对项烨微微一笑,从怀里摸出一块雪白的麻布,轻轻的擦拭着刚刚饮过人血的长剑说道:“跟你在一起久了,我发现我也越来越残忍了。若是在过去,杀这样一个人,我只是一剑砍下脑袋了事,可今天动手之前竟然会有一种若是一剑斩了他会很不舒服的感觉。”
项烨朝着蒙苏苦笑了一下,没有接话,移步走到韩贤面前,蹲下身子对他说道:“追杀你们的人已经被我们杀了,现在你可以帮我兄弟查勘下伤势了吧。”
惊魂未定的韩贤正紧紧搂着两个孩子发愣,项烨在他耳边说话,把他吓了一跳,他陡然打了个激灵,望着项烨看了好半天才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李鑫蓬躺在马车车厢里,他的脸色越发显得苍白。血虽然早已止住,可一整天沉入昏迷,使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。
韩贤翻开李鑫蓬的眼皮看了看,又检视了一下他的伤口,摇了摇头,轻声叹了口气对项烨说道:“他伤的太重,即便醒来,恐怕也得卧床休养许多时日才能康复!”
“他不会死吧?”听说李鑫蓬可以康复,项烨有些兴奋了起来,问了个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愚蠢的问题。
韩贤笑了笑,没有说话,回到他自己的马车旁,从车厢后面寻了几根草棒,然后又从车内摸出一个陶碗,在碗里兑了些水,把草棒放在里面浸泡了一会。
等到草棒被泡的松软了,他才重新取了出来,拿了个椿子捣碎,敷在了李鑫蓬的伤口上。
敷好伤口,他又扶着李鑫蓬的脖子把他的身体稍稍的抬起了一些,将刚才泡草棒的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