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这个决定,有没有人不服?”
下面静悄悄的,燕国人全都低着头,哪有半个人敢说不服。
李鑫蓬倒也老实不客气,对下面跪着和站着的燕国人喊道:“既然没人不服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!今天我代表夏王,为燕国和各国百姓除掉臧荼,你们有没有意见?”
大多数燕国人还都低着头,只有跪在最前面的几个文臣听说李鑫蓬要杀臧荼,顾不得危险,‘挺’身站了起来。
“你不能杀燕王!”一个文臣不要命似的对李鑫蓬喊道:“燕国和夏国都是诸侯,若是要杀燕王,也轮不到夏王做主,应该报于项王知晓,然后再做裁夺!”
“你倒是不傻!”李鑫蓬微微眯着眼睛对那燕国大臣说道:“报于项王知晓,项王还能杀他吗?若是项王想杀他,在他杀韩广的时候已经动手了!臧荼杀得韩广,夏王为何杀不得他?更何况还是臧荼先向夏王挑衅,若不是夏王洪福齐天,恐怕此时夏国正在办着国丧!”
驳斥过燕国大臣之后,李鑫蓬知道杀臧荼的事已是刻不容缓,莫说把事情报告给项羽,就算是把臧荼‘交’到了项烨的手上,项烨或许也会因为某些外界原因而不方便诛杀臧荼。
想要将来安稳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他李鑫蓬担起干系,将臧荼杀掉。
“给我把臧荼砍了!”想到这里,李鑫蓬手一挥对一旁早已做好准备的刽子手喊道。
刽子手扛着一柄宽大的大剑,上前几步走到臧荼身后,他也不把臧荼口中还塞着的丝布取下,只是一把揪起臧荼的发髻,另一只手单手持刀,狠狠的朝着臧荼的颈子上砍了过去。
一股鲜血飚溅起来,喷的刽子手满脸都是。
在鲜血飚溅起来的时候,臧荼的脑袋如同一只被人丢在地上的皮球一般“骨碌碌”的滚了出了好远,一直滚到一个跪在地上的燕国大臣面前。
那燕国大臣捧起臧荼的脑袋,眼睛里噙满了泪‘花’,仰天大哭了起来。
他这一哭,顿时触动了许多燕国文臣的脆弱神经,许多人跟着哭了起来。
李鑫蓬冷冷的看着那些放生恸哭的燕国大臣,看着他们哭了好一会才高声说道:“如若谁敢再哭,我便让他下去陪伴臧荼!”
许多大臣听他放出狠话,连忙止住哭声,只有两个人依然抱着臧荼的头颅放声嚎啕。
这两个人一个是燕国的治粟都尉,另一个则是燕国的黄‘门’‘侍’郎。
见他二人依然在哭,李鑫蓬皱了皱眉头,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