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拧着眉心把我的手机拿到一旁放下。
我转而看向窗外,眼睛不自觉地红了。
沈牧野忽地把车停靠在路边。
“我下车给你买点感冒药,你在车里等我。”
他的话让我凌乱的思绪拉回。
说着,沈牧野手探上了我的额头,“倒是不烫,可能只是低烧。”
“但你从小感冒就有半夜烧起来的情况,我先给你备上退烧药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雕刻品的事情,心里憋了不少别的情绪。
看着沈牧野对我的关怀,我的鼻子有些莫名地发酸。
沈牧野刚离开,来了个人过来敲了敲车窗。
他戴着鸭舌帽,我微微低头。
是个男人,他露出微笑,做了个手势问我,能不能摇下车窗?
天色暗,他还戴着帽子,但能看出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。
脸庞坑坑洼洼的,皮肤不太平坦的样子。
咧开嘴笑时,看着有些渗人
我不明所以地刚摇下车窗。
外头传来他询问的声音。
“你是温澜?”
男人的声音很轻。
我顿时愣住,看着男人陌生的脸庞,再三确认自己根本不认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