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少说两句吧。
“对了,你要不要进去喝口水?”到门口的时候彭梓夕停下脚步询问。
王晨凯一脸尴尬的摆摆手:“啊…还是算了吧,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不合适。”
孤男寡女?确实不合适,彭梓夕也没有继续客气,转身就进了门。
“哎,要是今天晚上奶奶的计划成功该有多好啊。”王晨凯小声嘀咕,然后转身下楼启动车子扬长而去。
第二天彭梓夕一大早就踏上了飞往h国的飞机,公司都没时间去溜达,生怕那边的几个小屁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自己不在的这两天,几个孩子还不得把房子给拆了。
结果去舞蹈室好久练习生才陆陆续续的来,毫无纪律可言。
李鑫是最早的,十一点五十推开门,结果一走进练习室就看到坐在音响旁边的彭梓夕,吓得一哆嗦,差点腿软到不稳直接当场跪下。反应过来后连忙屁颠屁颠的打个招呼,反正自己是第一个来的,就算被惩罚也是最轻的那一个,自然会有人垫底,成为惩罚最重的那个。
彭梓夕微微挑眉,没有搭理他。
等到一点半,七个人才顺利集合。
彭梓夕一直坐在原地没动,进来一个吓到一个,她依旧波澜不惊,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小朋友们知道他们惹到老大了,都埋着头不敢说话,平日里的嚣张气焰烟消云散,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使原本就没长开的小脸蛋更是皱在一团,企图用那几张看起来无公害的脸来平复老板那快抑制不住的怒气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过了好久,彭梓夕终于开口质问,语气淡淡的,但是却让人放松不了,都苦哈哈的低着头不敢搭话。
他们这幅样子让彭梓夕更来气了,但是又因为是小孩子,打不得骂不得,她只能硬生生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。
李鑫知道她现在很生气,但如果他们继续低着头不说话,那她当场把他们解散了也不是不可能,即使知道会被怼,也只能硬着头皮上:“夕姐,我们错了,你…你不要生气。”
彭梓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:“别,我可不敢怪罪你,鑫哥多大的人物啊,我怎么敢得罪呢。”
她越是这种语气,底下就越不敢说话,头也就埋得越来越低。
最终她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就出去了,看起来和平时一样,但小伙子们都知道,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。这是可以安全过关不代表下一次还可以安然无恙,如果再惹她一次,她可能当场发火,别人不知道,但李鑫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