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李氏唯恐天下不乱的越说越兴奋。
不知道从何时起,他们夫妻俩都喜欢在女儿面前花样争宠,都憋着一口气,谁也不服谁。
这也算是老夫老妻平淡生活中的一味调味剂。
如今,田李氏总算是稳操胜算一回了。
嘚瑟的简直眉飞色舞。
田长安目瞪口呆的看向女儿,仿佛踩到尾巴的猫、走夜路撞到鬼的行人。
正在癫狂的边缘来回试探。
本着长痛不如短痛,田彩只能点点头,表示母亲说的全都是真的。
“唉哟哟……”田长安果然一瞬间震惊到极致。
不愧是夫妻,他也如田李氏一般,直接惊到下巴脱臼。
只是和田李氏不同的是,田长安直接伸出手按住下巴。
“咔嚓”一下,自己把脱臼的下巴给按了回去。
田李氏张大了嘴巴,满脸都是大写的“服”字。
老头子,还是你更牛叉!
“爹,你没事吧?”田彩又是自责又是无奈。
还有一点儿想笑。
这也太不孝了。
田长安到底惊的够呛,后退两步,一屁股拍在太师椅上,缓了缓神,方才摆手:“没事没事,爹……纯粹是高兴的。”
顿了顿,又连忙反水补救:
“我说今天的曲子怎么比上次的高大上多了,原来是彩儿弹的。
那曲子,田甜那蹄子就算练习八辈子也比不上。
还有,爹今天听宝儿弹琴,感觉如吸了仙气一般,美极了,妙极了,简直能多活10年……”
此处省略一千字。
全是田长安猛夸田彩弹琴的内容,仿佛把所有华丽辞藻都堆砌来了。
田李氏和儿子对视一眼,都是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眼神。
这态度转变的,简直比赛车拐弯漂移还漂亮。
田长安说的口干舌燥,他猛灌了一杯胖大海茶,边喝茶边偷偷瞟向田彩。
见田彩被自己哄的笑靥如花,终于松了口气。
顿了顿,话头一转:“彩儿啊,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再细细说给爹听好不好?”
“好!”田彩红光满面,欣然答应。
她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吹捧,简直高兴的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。
这种感觉,巨爽。
怪不得那么多人前赴后继,追名逐利呢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