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我了吗?”
长宁忍着恶心,全把他当做实验室中那些繁殖出来除了恶心人一无是处的霉菌。
“方乾坤,方家现在你说的算么,听说你弟弟回来了,不知道我和你弟弟,能不能完成这个交易呢。”
“不可能!JW现在都是我舅舅的人,那个私生子,他妈是见人,他也是见人,姜长宁,现在顾钦被留置在JW,一切的材料都还没上报,只要你陪我一个月、不、半个月,一个星期也行,我保证你顾叔叔能安然无恙的出来。”
方乾坤躺在地上,看到居高临下望着他的长宁,心中的欲火更加猛烈。
她就像女王,她就是女王。
她该来征服自己,她该被自己征服。
傅祁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长宁的身后,他一身黑色,在包厢中更显压迫,站在长宁的身后,就像是长宁的靠山和保护神。
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,酒液激荡,心中的悔意让他心底的狠意乍起。
如果知道长宁来了会面对这样的污言秽语,他怎么都不会让长宁过来。
傅祁臻蹲在地上,薅住方乾坤的头发,玻璃瓶狠狠砸在地上,碎片四溅,划伤了傅祁臻的眼尾,渗出一抹妖红的血滴。
他眼睛都没眨一下,语气十分凉薄,“谁他妈给你的胆子,敢在我面前,这样肖想她?”
“当初不该废了你另一条腿,应该把你三条腿都废了——”
“不过现在,也、不、晚。”
傅祁臻嘴角勾着笑容,眼底却是一片冰寒,仿佛恶魔从地狱而来。
方乾坤已经被吓得说不出了,只能凭借本能想要逃,蛄蛹往后挪。
就在傅祁臻准备下手的时候,方乾坤的保镖上前,用手挡住了落下的瓶身。
鲜红的血液瞬间滴落在方乾坤的裆部,混合着骚臭的液体流了出来。
方乾坤浑身脱力,瞳孔失去聚焦。
傅祁臻,真的敢。
他真的敢……
被保镖架走的时候,方乾坤声音萎靡,却十分不甘心,“你完了傅祁臻,顾岳一家会为你付出代价。”
傅祁臻挺身站立,眉眼恣意张狂,眼尾鲜红让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不要命的凶狠,嗓音犹如冬天刺骨的冰雪:“拭目以待。”
几人换了个包厢。
长宁让人去拿了碘伏和创可贴。
傅祁臻看着长宁忧心的眼神笑了,想要开口问她破相了是不是就嫌弃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