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好奇,不会有人想自己名字需要想好久吧?难不成他是个哑巴?还是他有什么不能说、不敢说的秘密?
“这两位是警察同志,问你话呢,回话啊。”唐修洁站在一旁干着急。
火化工注视了一会唐修洁,又沉默了好一会,这才从微张的嘴巴里说出一个名字:“大超。”
他的声音很小,我没听清。
“他叫潘超,二十来岁的小伙子,就是性格太闷了,像个闷油瓶,人挺老实,办事也认真,就是不爱说话,在这里当保安。”唐修洁见他不说话,主动向我们介绍起了这个火化工。
出于现代人对死亡的避讳,殡仪馆的工作很少有人会来从事,多是一些年纪稍大的长者,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这里做保安,还兼职火化工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。
不过我从他不爱说话的性格,还有面无表情的模样来看,心中猜测他很有可能精神是有些问题的。
火化间参观完了,我们又跟着唐修洁从狭窄的走廊返回。
“昨天门前那些闹事的群众,最后是怎么处理的?”走着走着,黎梦突然问起了这件事。
这件事确实是需要问的,若不是她提起来,我都要忘记了。
唐修洁听完,忽然笑起来:“哈哈,你说那些群众啊,他们自己回家了。”
“自己回家?”我忽一皱眉。
“也不知道廖念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听来的,昨天中午他们就在这里集结,嘴上骂骂咧咧的很是难听,不过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性的举动。毕竟他们只是怀疑,想来这里讹点钱,他们也知道,只要动起手来,警察就要介入了,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。
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晚上,天都快黑了,人群中已经有人生出了离开的念头,但谁也没有先走。
我也明白他们的心理,就是需要一个台阶下,大家怒气冲冲风风火火地来到这里,如果没有人理他们就回家了,面子上多少有点过不去。
接着,我就出面了,说大家的想法我很理解,不过大家做事需要有证据,如果大家手里面有充足的证据,可以去报警,也可以去法院起诉,到时候殡仪馆方面一定按照法院的判决执行。”唐修洁仔细向我们描述了一下当时的过程。
他做的没有错,做什么事情都需要讲证据,单凭猜测是不成立的。只是入殓师廖念奸尸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取证,有谁会想到入殓师会对尸体进行侵犯。尸体不会说话,接着还要进行火化,就算尸体上留下了入殓师奸尸的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