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心理咨询这种医疗模式能被广大群众所接受,不仅可以让群众心理健康,社会也会变得和谐安宁。”我看着申白珺,对她由衷地夸赞一番,
没有人不喜欢受人夸奖,特别是女孩子。听我说完之后,申白珺嫣然一笑:“秦警官过于夸奖我了,我只是一个普通心理咨询专业的学生而已,在这里开心理咨询室,也只是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。”
看着我和申白珺有说有笑,身边的黎梦有些坐不住了,她本身就是一个急性子,最忍受不了这种闲聊般的调查方式,很是着急。
黎梦已经把着急两个字写在了脸上,但调查这种事情急不得,特别是对申白珺这种专业的人士,她的心理能力不容小觑,就算我们对她进行审讯,想必她也会对答如流。
只要是犯罪,就会留下线索。只要是人,就一定会露出破绽。
而细微的破绽就是在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、一句话中透露出来的。
“白珺小姐,你的心理咨询室开办至今,一共有多少病患前来咨询了?”我笑着问她。
申白珺回忆了一下,对我说道:“有三、五个吧,不是很多,大多都是来了解一下心理咨询是什么的,并不是真正的病患。”
“其中有一个叫薛麟的病人吧。”我露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笑容。
申白珺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随后展露笑颜说道:“秦警官的消息真是灵通,你怎么知道有一位叫做薛麟的病人呢?”
“和我们说说这个薛麟的情况吧,他来找你咨询了什么?”我收起笑容,认真地看着她。
申白珺似乎并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对这个叫薛麟的病人这么感兴趣,她先是愣了一下,很是犹豫,毕竟这涉及到病人的隐私,但碍于我们警察的身份,申白珺沉思了一会,还是缓缓向我们讲起了薛麟的事情——
十天之前的一个下午,一个中年男人在妻子的陪同下来到了我这里,那个男人就是薛麟。
他刚刚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很差,面色土黄,黑眼圈极重,是一种严重睡眠不足的表现,看上去就像好几天都没睡觉了一样。
薛麟的神情很是木讷,双眼空洞无光,我在他的眼神中看见一种未知的恐惧。那种恐惧不像是在怕一个具体的事物,给我的感觉,他在害怕一个未知的事物,那个事物不知道是什么,也许是人,也许是物。
他妻子的神情很是着急,一个劲地向我说薛麟的情况,她表达的很混乱,我听的也很晕。大概意思就是说薛麟连续一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