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聚会?!”黎梦也感到有些惊讶,随即仔细地问了一遍。
薛杭点点头,转身带着我们朝着死者的地方走去。
他边走边对我们说道:“这名死者叫许宽,男性,二十六岁,在手机卖场卖手机。我们通过对他的随身物品检查,发现了他的身份证,而且在他的背包里发现了一部崭新的没有开封的手机,由此我们推测他应该是来给买家送手机的。具体的买家身份,技侦科的同事们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,目前法医正在勘查现场。”
“老任啊,又是你。”我走到法医的身边,发现这个法医是我的老伙计任秋石。
我以为他会在忙着确定杜覃的时间工作,没想到法医科还是让他来参加这次尸检了。
任秋石正蹲在地上进行尸检,听到我的声音之后,十分不屑地转过头来瞥了我一眼,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咱们市局一共有三个法医,不过我倒是感觉,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一样。只要一遇到重案组的案件,就像是有分工一样,自动划分给我了,不是我还能是谁?”
“你那个美女拍档呢?”我蹲在他身边,讪讪地问他。
“你说曾岚啊,她正在法医科通过杜覃的喉头盖红肿进行凶器比对确认呢。”任秋石淡淡的说道。
尸检工作已经到了尾声,尸体已经装进了裹尸袋,准备带回法医科进行进一步的尸检工作。
“死因查清了吗?”我认真地问任秋石。
任秋石把现场尸检的工具全部整齐地放回法医尸检工具箱,对我说道:“你看见那块大石头了吗?”
他说着说着,忽然用手一指,在死者的尸体旁边不远处,有一块二十多厘米见方的实心水泥砖,上面还挂着大块的水泥墙皮,地面上也有好几块碎砖渣。
大块的水泥砖上面沾满了血迹,看来应该是造成本次意外的罪魁祸首。
“这么大一块实心水泥砖,至少也要二十多公斤重,从六楼的高度重重砸在人的脑袋上……”任秋石话说了一半,突然停下了。
因为不用说也知道,必死无疑。
我再一次把目光落在了那块实心水泥砖上,不禁觉得头皮发麻,感到阵阵后怕。
“死者的脑袋都被砸扁了,脊柱严重错位,中枢神经断裂,不管是这其中任何单独的一项,都可以成为绝对致命伤,导致死亡。”任秋石站起身,深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闭上眼睛,定了定神。
这种死法,真的是太惨了……
“是意外死亡吗?”我忽然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