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的每一个路口,都会有红绿灯监控录像,而且车里还有行车记录仪,也可以得知你昨晚的行程。”我认真地看着他,严肃说道。
谁知龚立柏忽然对我喃喃了一句:“车里没有行车记录仪……”
“车里没有行车记录仪,七、八十万的车会没有行车记录仪?!”我忽一皱眉,对此感到很是诧异。
“原来是有的,但是被陈总给拆了。”龚立柏支支吾吾地对我说道。
这下子,我更好奇了,为什么会有人拆自己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呢?
我坐在椅子上,认真地问道:“陈友峰为什么拆行车记录仪?!”
“那还用问,陈总经常在车里收红包,还经常在车里和女秘书卿卿我我的,行车记录仪就算拍不到,录音功能也能听到。陈总那么机灵的一个人,怎么会留下这种证据……”龚立柏低着头,淡淡说道。
我又一次被龚立柏给说服了,陈友峰在车里收受贿赂,进行权色交易,确实不能被人留下证据。
面对我们的各种质疑,龚立柏都对答如流,而且答案都十分可信,没有留下任何破绽。
如果凶手不是龚立柏,那么我只能说,这个凶手真的有些不简单。
凶手已经把所有警方调查的方向全部都提前思考好了,并且做了近乎完美的答案。
“你去取车之后,开车去洗车,车里有什么东西吗?”我顿了顿,又问道。
“东西?”龚立柏很是不解地看着我。
我点点头,对他解释道:“陈友峰不是喜欢钓鱼吗?而且一直把自己的私人渔具放在自己轿车的后备箱里,你去洗车的时候,车里有吗?”
龚立柏稍稍回忆了一下,微微摇了摇头:“没有,车里什么都没有。”
随后,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车里只有纸抽、香薰、还有一大盒计生用品。”
“车里有什么味道吗?比如酒味、药味、血腥味之类的?”我定了定神,又追问了一句。
龚立柏还是稍稍回忆了一下,依旧是对我摇摇头:“车里只有香薰味,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。”
我微微点了点头,陷入了沉思。
凶手对陈友峰进行毒打之后,一定会驾驶交通工具去人工湖进行下一步的沉尸计划。
陈友峰当晚在客厅里等江欣蕊,他是不会把钓鱼工具拿出来的,所以钓鱼工具一定还是放在他轿车的后备箱里。
难道凶手只是打开了他轿车的后备箱,取走了钓鱼工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