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点点头,拿着他给我的红包和香烟,离开了岸边。
陈友峰在河边的草地上,解开了崔雨萌的衣服,侵犯了她。
陈友峰给崔雨萌的饮料里应该是下了药的,因为我以前开车的时候,听到陈友峰在电话里提起过。这种药无色无味,可以让人意识清醒,身体有知觉和生理反应,却没有行动能力和抵抗能力,任人摆布,也是一些人在酒吧里经常用到的药。
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,被鬼迷了心窍,我并没有走远,竟然绕到了不远处,偷偷看着陈友峰侵犯崔雨萌。
整个过程中,崔雨萌因为被下药的缘故都没有反抗,也没有发出呼喊,她把头偏向一侧,一直在流着眼泪。
而她头侧过的那个方向,正是我的躲藏的方向,她一定看见我了。
她看见我之后,嘴巴微张,眉毛有些挑动,含着泪的眼睛里满是向我求助的目光,她希望我能出来帮帮她,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。
我不停的安慰自己,说她没有并看见我,生米已经煮成熟饭,我即便上前帮忙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而且我斗不过陈友峰,我需要这份工作……
之后,陈友峰坐在河边钓鱼,身边的崔雨萌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停地流泪,她哭喊着要报警。可是陈友峰却拿出了他拍摄的照片,还说崔雨萌没有反抗,她的身体很享受之类的话……
第二天上午,我开车带着陈友峰出去办事,车上还在坐在一个女人,他叫骆筱萦,是陈友峰的助理。
车上,陈友峰向骆筱萦炫耀,说自己侵犯了崔雨萌,还说崔雨萌很享受,骆筱萦言语间说崔雨萌放荡,还说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,要是没有她,陈友峰对崔雨萌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。
大约过了一星期,崔雨萌找到了我,她想要报警,但碍于陈友峰手机里有她的照片,而且缺少证据。她希望我能帮他作证,因为我那天全程都看见了。
可是我害怕陈友峰的势力,我怕他对我进行报复,再加上这都过了半个月了,而且崔雨萌当时也很享受,所以我就拒绝了帮崔雨萌佐证的请求。
没过多久,我就说自己生病了,辞职不干了。
从那时起,我的内心一直在受到良知的谴责,我想,我是时候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。
我叫闫瑞刚,身份证号是*******,我现在实名举报陈友峰和骆筱萦合谋侵犯了崔雨萌一事,还有陈友峰之前收受贿赂的事情我都知道。
这是我的证词,也是我的忏悔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