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近,没事就献殷勤。后来有一天,这个男人竟然约我女儿去看夜场电影!那我怎么能同意?!男人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?!我就没让她去!然后她就离家出走了!”
牛秀芬给我们讲的故事非常丰富,但最丰富的,要属她的表情,她的表情管理堪比变脸,一会瞪眼睛,一会噘嘴,一会努鼻子。
“这一次不知道又因为什么,估计是又出去找男人了。”牛秀芬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刘筱茜今天是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?”我严肃地问道。
牛秀芬稍稍回忆了一下,脸上的横肉微微抽动着,说道:“不知道,我中午出去打麻将的时候她还在家呢。”
“你几点出去打麻将的?”我追问了一句。
“应该是十二点半。”牛秀芬淡淡回答道。
“你出去打麻将的时候,刘筱茜有什么异常举动吗?”我继续问道。
“没有啊,一切正常啊。”牛秀芬刚刚说完,忽一皱眉,很是奇怪地问我们:“她是不是报警了?你们不会怀疑是我虐待她吧?我可没有把她赶出家门,她一定是和哪个野男人出去鬼混了!”
我看着眼前这个蛮横不讲理的牛秀芬,一直克制着自己。
“你身为一个母亲,你这么贬低自己的女儿,你很骄傲吗?!你很光荣吗?!你自己的婚姻不幸福,你还准备让你女儿走你的老路吗?遇到错误就只会推卸责任,你不思考思考自己的问题吗?”林子凡极力压着怒火,试图和牛秀芬讲一讲道理,让她认清自己错误的同时,也能给我们提供更加客观准确的信息。
但很显然,这么多年的时间,已经让她的这种思维根深蒂固,牛秀芬抬高了声音,辩驳道:“我一个人把她从小拉扯到大,她那个爹有什么用?跟我离婚之后,就没管过她。还不是我,辛辛苦苦的,又当爹又当妈的。再说了,我吃过的盐比她走过的路都多,我能害她?!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
我默默摇了摇头,长长叹了一口气,这种人的思维,是没有办法改变的。
不过话说回来,她现在还不知道刘筱茜的死讯,法医的尸检结果还没有结束,等结束之后还要让她去辨认尸体,还有相关的DNA配型程序,以进一步确定死者的身份。
“刘筱茜平时的社交圈子,和谁关系比较近?”我缓缓开口,继续问道。
“关系近?也就是她的那些同学了呗。”牛秀芬侧着脑袋,淡淡说道。
“她最近一段时间,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?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