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者叫刘禹琦,今年二十八岁,未婚,曾经在平鹤市酒吧街的“莱茵河酒吧”做保安。
说白了,就是看场子的,是一个打手。如果酒吧里有人闹事,会出现一群“保安”,以暴制暴。
这是这起案件目前唯一的线索,我们就连刘禹琦是怎么死的,什么时候死的,案发现场在哪全都不知道。
重案组空降到此,微服私访,暗中查案,就连当地警方也不知道我们来了。最重要的是,省公安厅下达文件,要求平鹤市所有部门都要全力配合重案组查案,而且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名义越过重案组私下查案。
特别是我们今天在高铁站门口看见的那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更让我觉得,这起案件,并没有我们表面了解的那么简单。
现在是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,我们在高铁上的餐车上解决了午餐问题,而且我们今天天黑之前要去市公安局进行案件内容的交接,所以留给我们私下调查的时间,只有一下午。
酒吧街,顾名思义,就是整条街都是酒吧。
我们很容易就能通过牌匾找到了莱茵河酒吧。
推门走进,前台的工作人员正在睡觉,酒吧里一个人也没有,毕竟基本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来酒吧。
“你好。”我扣着手,拳头轻轻敲了敲前台的桌子。
里面的工作人员慢慢抬起头,眯着眼睛,朦胧地看着我们:“几位喝点什么?”
工作人员是一个男人,看上去和死者的年纪相仿,也许会认识死者。
“刘禹琦你认识吗?”我认真地问道。
工作人员很明显是没睡醒,他怔怔地看着我,思索了好一会才点点头,打着哈欠回答了一声:“认识啊。”
“他是你们酒吧的员工吗?”我追问了一句。
“他以前是,现在不是了。”工作人员淡淡说了一句。
“他以前在这里是做什么工作的?什么时候走的?去了哪里?”我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。
工作人员虽然还没有睡醒,但他还是努力睁大了眼睛,有些不耐烦地反问了我们一句:“你们是谁啊?”
我淡淡一笑,出示了一下警察证件:“警察,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工作人员一愣,揉了揉眼睛,抠了抠眼屎,缓缓开口说道:“他以前是这里的保安,我们关系还不错。他走了大约有两、三年了,具体去了哪我也不知道,不过就他那个熊样,还能干啥,换个地方继续看场子呗!”
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