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包揽了平鹤市所有的拆迁项目,我就不相信他是合法竞标得到的项目。就拿这次来说,安置费不翼而飞,就是这么多年来的缩影。想要彻底解决暴力拆迁的事情,就要从根源查起。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有些无奈地说道。
“咱们是刑警,一不是经侦,二不是纪检委,三不是反贪局,这种事情咱们怎么查啊?”黎梦看着我,认真地说着。
“所以咱们这次的到来,任务很艰巨啊,还记得咱们来的时候,老大对咱们说的一番话吗?重案组介入,是两省公安厅开会讨论后的结果,而且省厅严令禁止任何部门和个人以任何名义插手这起案件,这也说明省厅的决心,就是要彻查暴力拆迁的根源问题。”我沉声说着。
“咱们这回是被人当枪使了。”林子凡苦笑一声,说道。
“也许,这件事,咱们是最好的人选了,特别是借着查案的名义。”薛杭淡淡地说道。
案件依旧在调查进行中,我们已经尽力从更多的方向和角度去调查了,但这不是短时间内就能有结果的。
夜里,我们依旧是返回我们的旅店住宿,因为这里绝对安全,可以讨论案情和商讨下一步的计划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被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惊醒。
睁开朦胧的睡眼,我的第一反应是拿手机看时间,可是无论我如何点手机,手机一直是黑屏状态。
顺着手机的数据线看去,插头还放在床头柜上。
唉,充电没插电源,我真是忙啥了。
坐起身,我忽然发现和我睡一个房间的林子凡不见了,于是,我带着疑惑,去开门。
门外,重案组的其他四人都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,怔怔地看着我,只有我满面油光,顶着肆意翻飞的发型站在门口。
林子凡也在他们的队列里,手里还提着一袋包子,看来这小子是去给我买包子了。
“你的手机真的是应该扔了,给你打电话一直关机。”黎梦看着我,没好气地说道。
我尴尬地笑了笑,说着:“手机没电了,你们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出大事了!”黎梦看着我,有些激动地说道。
听他说完,我赶紧睁大眼睛,打起精神,问了一句:“出什么事了?”
薛杭见状,上前一步,对我说着:“还记得这次被强拆的那对老夫妻吗?老大爷去桦夏房地产公司讨要安置费未果,要跳楼。”
“什么?!跳楼?!”我很是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