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文钱都拿不出来,现在却能拿出这么好的米送她,很奇怪。
不过三天,田伯不知用什么办法,将陈生的底细全都扒得一干二净。
陈生,桃花村人,在村里是出名的好吃懒做脾气差,游手好闲不说,还经常出入赌坊花楼,殴打年迈的老母,欺负痴呆的哥哥,年近二十三岁,因为家穷脾气暴躁,至今没任何女子愿意嫁给他。
前些天他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些银钱,就从米行买下二十斤江南产的上等精米。
“主子,暂时就是这么多!看来陈生不像表面那样老实,他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。”田伯汇报完毕,补充说道。
唐棉眉头一簇,想起最近家里发生的事。
就在家里丢东西那天,陈生被亲戚叫出去帮忙,家里被盗的事发生在她回去前一个时辰,可那时候陈生已经回到医馆……
不过这也不能排除不是他做的。
村里人根本不知道她就是口口香的老板,不知道她有只能生金的碗。
她只在杜云泽面前露过富,杜家位列四大世家之首,他虽只是个分系家的少爷,却也比她有钱得多,他不会叫人来偷东西的。
思来想去,还是陈生的作案动机大一些。
唐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后,让田伯继续叫人盯着他。
以他这种挥霍的性子,若娘的银手镯真是他拿的,他定然会再次路出马脚。
清早,她才到店里,田伯唤她去书房说话。
刚进屋,他就从怀里小心拿出用手帕包裹好的手镯。
唐棉瞧清楚上面的纹路,急忙抓过手一看,刚瞧清楚内侧印刻着的‘白’字后,激动不已!
“真的是我娘的银手镯,田伯你是从哪儿找到的?”
真是东家的娘亲之物,田伯亦发生气,天煞的陈生,他就是那个设局盗窃的无耻小贼。
见东家如此生气,田伯也没在顾忌什么,便告诉其前因后果。
就在昨儿唐棉离开后不久,他们的人见到陈生在赌坊将银手镯抵押,于是便跟赌坊的人买下。
“好个陈生!臭不要脸,枉费我帮他还了百两银子,给他娘结清医药费,他却如此对我!”唐棉气到不行。
“东家,我们报官吧!”田伯提议道。
唐棉想起陈大娘的病和陈生那个傻大哥,摇摇头,要是真把他送进大牢,桃花村的里正就会将分给他们家的两亩地给收回去。
各个村里的规定差不多,傻子,绝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