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你们不能带走他!”王氏下意识想敲唐棉一比银钱,冲着她大喊道。
唐棉站定身子,转过头后,嘴角一侧扬起,脸上尽数笑意,却不达眼底。
“乔大叔,乔生跟我签过契书,每个月拿月钱,他现在还是我的人,你们不想让我带着他可以,按照契约上的约定赔偿给我我三倍月钱,也就是六十两纹银,我立马解除契约!”
“什么!他都快死了你们还要抓他去干活!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老板!”王氏不识字,更加不懂什么大道理,她只知道让他们带走乔生,今后就别想在他身上拿到任何好处,于是便大喊大叫起来。
还引来不少邻居的观望,唐棉正愁看戏人少,既然他们先撕破脸,她也就不再端着,她缓缓靠近他们夫妻,气势逼人,步步靠近。
见他们夫妻还在往后退,她跳下眉梢,怒言道:“说我没良心!那我且问问你们夫妻,你们把乔生接会家后,从小翠手上拿到十五袋大米,前后拿了345两纹银,却不曾请过一位大夫来给乔生看病,你们当真是好爹娘啊!”
发泄完心中的怒火,唐棉头也不回地走出院子。
听不得邻里指指点点的王氏冲着唐棉宣战:“唐棉,你今儿要是敢带走我儿子!我就去官府告你!”
“哦,是吗!我等着你们告!”唐棉没停下,她说完后跳上马车。
此时杜云泽已给他服下药丸,他已沉沉睡过去。
“唐棉,你等着,你嚣张不了多久,不就是依仗着有几文钱,还真以为你可以胡作非为,告诉你!皇城是有王法的——”
很快王氏的声音就伴随着风声消散在风里。
一天一夜后,乔生醒来,发现他回到客栈后,猛地想起昨儿的一切。
再也受不住,哭出声来。
唐棉估摸着她快醒来,煮好一锅米粥给端到屋里。
乔生见东家进来,想起自己身上的疫病,催着她快些出去。
“小子,你身上的疫病已除,不用担心唐棉会被传染,我听说你过目不忘,是真是假?”本来还有些悲伤的情绪被突然开口的白衣给截断。
望着第一次见的人,乔生缓缓点头。
“不可能!我不相信!除非你表演给我看。”
见他如此不分场合,唐棉好意提醒道:“白先生,您不是在后院炼制药丸,您怎么来这边了。”
说道这事白衣心里就来气。
从今早起来到现在,眼下临近中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