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棉见小草要走,想要过去拉住他,她不想跟白衣在一间屋里。
“唐棉,我要跟你谈谈。”白衣洞悉她的意图,眼帘处闪过一道光。
他必须要让唐棉长些教训,不然她就不知道“害怕”二字怎么写。
稍后,白衣拿出他教授孩子学问时的态度,硬生生跟唐棉说了两个时辰。
直到肝饭点来临,他才闭上嘴。
就在唐棉以为吃过午饭后他会放过她时,白衣示意小草退下。
不是吧!还要再来。
“唐棉,你要还当我是朋友,就给我坐下!”双耳全是白衣的警告声。
终于在“自由”和“朋友”之间,她选择了前者。
一天过去了,唐棉感觉走路都是飘的。
耳畔回荡着的全是白衣的声音。
“你知道你这种小伎俩用在我身上是何感觉……你这就属于背信弃义……你若再敢如此算计我,以后我们就不再是朋友……唐棉你可记得了……”
结果当天晚上,唐棉梦见白衣一直在喋喋不休跟她重复说这些话。
清早,她顶着两只黑眼圈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“唐姑娘你怎么了?怎么像一个晚上没休息的样子?”每个伙计见到她都在问这话,唐棉不好意思说她害怕被梦里的白衣念叨,后半夜就睡不着了。
只能说她昨晚没休息好。
经过这事,唐棉终于知道为何山寨那么多孩子,没人敢去招惹白衣。
就他这念叨人的功夫,试过一次后谁还敢跑。
“白衣,昨儿经受过你的教导后,我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今儿这些饭菜是我跟店老板借用厨房亲手烧的,希望您能不跟小女子计较,原谅我上次那无比恶劣的行为。”唐棉小心用词,揣摩着他的心思,毕竟她可不想继续被叨唠了。
她这次主动做这么多好吃的示好,为的就是让他原谅自己的行为。
白衣的脸色总算平和不少,天知道他最近为找到唐棉有多么辛苦。
连着二十多天都没吃饱过。
“唐棉,这次就原谅你了。不过要是下次你还继续如此,那我们就不在是朋友。”听到他终于松口,唐棉长舒口气,总算辛苦一个上午是值得的。
白衣终于原谅他的。
之后,唐棉在跟白衣聊天时不小心说漏嘴。
“什么!唐棉你来郓城县不是来找我,是为了等云流那小子,到底他有什么好的!我有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