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那女子开口道。
他眸子轻抬,目光缓缓扫过地上的一滩血,淡淡道:“他不是知府的人。”
“这是不是重要吗?况且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?她是被魏方州抢来的。”孟岐山坐到了桌子上,打量着面前的尸体。
“她会武,杀她却没反抗,说怕死,看见了银针却不躲,况且区区一个舞女,魏方州不可能会告诉他这么多?”苏鹤一脸平静的说完,随后又接着开口:“她来这的目的就是告诉我金库的位置,然后赴死。”
“你说她是死士。”孟岐山脸上显然是不信:“魏方州自己派人来行刺就是为了把自己的把柄说出来?”
“这么蠢的事,你都不会干。”苏鹤扫了眼地上的尸体:“知道我擅使毒,却故意对我用毒,她的身份暴露的太急了。”
孟岐山一拍脑袋: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这女子是别的人派来的,对你使毒的目的就是为了暴露自己的身份,让你知道有人监视着你,然后帮助你抓住魏方州的把柄,扳倒魏方州,那这人,摆明了是在帮你啊!”
“能养死士,想杀魏方州却只能借我之手,还对魏方州了如指掌。”苏鹤蹙眉:“况且,他似乎对让魏方州去死这件事很急,急到不惜暴露自己,或者说……他就是故意在暴露自己。”
“你这一绕还真把我绕晕了,你说的这个人,不会是陆黎风吧!”孟岐山恍然大悟似的开口。
苏鹤瞥了他一眼,淡淡摇头:“他杀谁需要这么麻烦?”
孟岐山看着地上的尸体,忽然蹲了下来,看着嘴角上溢出来的血愣了一愣道:“你刚才猜的还真没错,今天就算是你不杀她,她也会死,她牙齿里藏了毒。”
“那这魏方州你杀是不杀!”孟岐山有些纠结道:“杀了他,顺了那个神秘男子的意,不杀,忤逆了陆黎风的意,这就是一条死路。”
“不对。”苏鹤摇头,眉头渐渐蹙起。
孟岐山看着他问道:“哪没对?”
黑夜寂寥,四周没有一丝光亮,月亮隐入了乌云之中,透出一阵阵血色的光芒,堂前,一个男子跪在牌位前,神色肃穆。
男子缓缓站起,看向天边:“那些我的东西,是该讨要回来了。”
一阵微风略过,桌案上那暗黄色的圣旨被风吹了起来,应当是有了些年代,上面写着遗诏二字,那旨被盖着了大半,只能勉强看见几个字。“封大皇子周深为侯爷。”
“我的主子可以帮你。”一个青衣女子缓缓道落在门前,抬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