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声音:“在哪里?”
对昨晚打过电话的事情晓敏依稀记不清了,仿佛是梦境中给他打的电话,晓敏意识模模糊糊说出了客栈的名字。
不久之后,响起了敲门声。晓敏用尽全力挣扎着起来,门缓缓开启的那一刻,她看见那张白净得苍白的脸,漂亮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,满脸净是焦急之色。
晓敏不禁莞尔一笑,通红的脸蛋尽显妩媚动人。
来不及欣赏晓敏妩媚姿态的郑言,立马背起了她去了医院。肺炎,住院,挂瓶。
虽然,在医院病床上晓敏依然感觉难受,不过,心中感到无比安定。
李诗文接到了郑言舍友的电话问询郑言的去处,因为第二天期中考全部就郑言一人旷课,舍友只得骗老师郑言昨晚生病了。而给郑言打电话没有联系上,就只好去问李诗文。
看到了李诗文的电话,郑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走得太匆忙,考试也没有请假,打工也没有请假。
李诗文焦急问道:“言,鸭子昨晚说你匆匆忙忙走了,出了什么事?”
郑言不打算隐瞒,如实说道:“一个朋友生病了,我带她去医院。”
李诗文追问道:“哪个朋友,生什么病?”
“初晓敏,她在西塘得了肺炎,我已经送她去医院了。”
李诗文顿时头脑片一空白,她听郑言提过初晓敏,说她是他最好的朋友。只是,一夜之间郑言远行千里只为了带她去看病,这份情谊还是单纯的友谊吗?李诗文沉默了半晌,沉声道:“你和她只是朋友吗?”
“只是朋友。”
李诗文歇斯底里道:“我会信吗?为了一个普通的朋友,就能一夜飞奔一千多公里连期中考都不参加,只为了带她去看病,郑言,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说这种拙劣的谎言,说谎都不懂得编织一个没有漏洞的理由,你跟我说实话,你到底更在乎她还是更在乎我?”
郑言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言语,似乎此时说什么都是错的,不说也是错的,只能无奈说道:“是最好的朋友,不是普通的朋友,在我心里,你是我女朋友,她只是我朋友,这不一样。”
李诗文潸然泪下,哭泣道:“你更在乎她还是更在乎我?”
郑言叹息一声,坚定道:“你们对我都很重要,那是不一样的。”
李诗文哭得更大声了,哭声像一把把刀子飞跃数千里深深插在郑言的心脏上。
郑言沉默着,李诗文轻声啜泣。良久,李诗文淡然道:“我们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