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呢,您家马这都跑上平流层了啊?”
岳文瑾没听懂,垂着眼睛不答话。傅薇见他耳朵根红了,便也不在往他气海关元的地方摸,只是又不客气地在他小腿上解下来一柄短剑。
傅薇肃然起敬:“老板,您背这么多东西跑,不累吗?”
岳文瑾抿唇道:“别再说了,先给我治伤。”
岳文瑾胳膊上像是被砍了一刀,胸口处也有一个大约七厘米长的伤痕,他自述不过是伤到了皮肉,傅薇见没出多少血,也信了。
傅薇小心地褪去他胳膊上的衣服,照着傅招娣的记忆寻了条小溪,给他清洗伤口。
实话说,处理外伤,傅薇没什么经验。搁现代您直接挂急诊去,谁来找中医大夫看啊?傅薇只能清洗掉伤口处沾染的沙尘和草籽,然后从岳嘉还算干净的里衣上撕了一块布,开始给他包扎。
拜曾经的急救课程所赐,她包扎得还挺熟练。
岳文瑾一直安安静静的,像傅小宝似的。傅薇最后系了个结,说:“好啦老板,您走吧。我就住山底下田西村,您打听傅招娣就行。一千两也忒多,给个四五十两过日子就行,啊?”
“我没地方可去。”岳文瑾闷闷地说,“如果傅姑娘你不介意的话,能否收留我几日?”
傅薇很想说不好,但是她又想起来家里的破房子,还有饿肚子的傅小宝,似乎多一个能干活的男人也不错。况且岳文瑾一看就是个有钱人,傅薇痛痛快快地对生活低下了她没有几根头发的头。
“当然不介意,只是我家破,怕老板您住不惯。”
岳文瑾认真道:“我不是老板。”
“好嘞。”傅薇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,“岳公子。”
“叫我文瑾吧。”岳文瑾说,“是我的表字。”
傅薇没答话。她将岳文瑾的武器收在自己身上,架着浑身无力的岳文瑾,往山下走,岳文瑾的身上有点烫,傅薇推测他怕是要发烧,于是特意找了些清热的药材。
从西医的理念来说,清热的方子大多都对炎症反应有效,傅薇如今一时半会找不到对症的药,也只能努努力,试图抢救一下她的银子啦。
岳文瑾好奇地问:“你认得草药吗?”
傅薇点点头,累得不想说话。岳文瑾见她走得气喘吁吁,便主动把她背上的背篓解下来,自己背着。
傅薇大惊失色:“老板,您小心点,别摔了!我来我来!”
岳文瑾俊脸微红,她竟如此关心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