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吗?”
秦舒窈咬着牙说道:“我生气又能如何?忍一忍算了吧!”
“生气就干呗,天塌下来我这个高个子给你顶着!”
“人家越王卧薪尝胆问疾尝粪是为了光复越国,你又没有皇位要继承,干嘛要忍辱负重吃大粪?”
陈启澜的话像是剪断了秦舒窈心底的某根弦。
她隐约记得上一世里有句话叫忍一时乳腺增生,退一步卵巢囊肿!
秦舒窈笑眯眯开口,说道:“人会说人话,可狗只能汪汪叫,婶婶,你说你怎么想的,放着好好的人不做,非得学狗叫?”
“你也知道自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?幸亏我家男人和新娘子心胸宽广不和你计较,今儿个你这话要是搁在别人家,扇肿你的脸都不过分!”
冷冷一笑,秦舒窈倨傲说道:“送您一句保命的话,多读书多看报,少说闲话多睡觉!”
秦舒窈骂人不吐脏字,却让这个不怀好意的妇女颜面扫地。
她指着秦舒窈“你”了好几声,最终在人群的哄笑中灰溜溜离开了。
那几个看热闹的军人凑到陈启澜身边,笑着碰了碰他的肩膀。
“行啊!你这老婆够伶牙俐齿的!”
陈启澜咧嘴笑,得意洋洋。
战友幸灾乐祸说道:“别看你现在笑得欢快,等着吧,很快你小子就笑不出来咯,就你老婆这劲儿,够你喝一壶的!”
这边,新娘子耿飒已经挽着新郎官的胳膊走了过来。
“陈连长,你也太不够意思了,结婚这么大的事儿,都不提前打个招呼!”
耿飒扯着自己的丈夫说道:“锦粱,这位就是陈启澜连长,陈连长,这是我丈夫,高锦粱!”
陈启澜微微颔首,声音淡漠。
“你好,我是陈启澜!”
他伸手与高锦粱打招呼,对方却像是没看到,让陈启澜的手落在了空中。
秦舒窈不动声色伸手过去,陈启澜顺势与她十指交握。
耿飒的表情有些尴尬,很快用笑容掩饰。
“陈连长,你不介绍一下你媳妇儿吗?长得可真好看呐!”
秦舒窈意图挣脱开陈启澜的手,可他握得很紧。
“我妻子,秦舒窈!”
不得已,秦舒窈只能依偎在陈启澜怀中与耿飒打招呼。
“你好!”
耿飒的视线不受控制落在二人交握的十指间,片刻挤出一抹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