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听到这话,秦舒窈愣住了。
陈启澜在她脸上轻轻拍了几下,不疼,带着爱怜与宠溺。
“快起来吧,小懒虫!”
这下秦舒窈终于清醒了,她“呼啦”一下坐起身来,却因为太急而一头撞上了孟战京的胸膛。
鼻子好痛!
捂着被撞疼的鼻子,秦舒窈的眼泪差点冒出来。
这男人是铁打的吗?怎么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?
疼痛感促使她恢复了理智,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,秦舒窈的心一阵阵收缩刺痛。
“对不起!”
她看着陈启澜说道:“之前,我不该和你发脾气,不该说你恶心虚伪擅长演戏,我……我错了!”
自己真是掂不清斤两呐,她有什么资格与陈启澜发脾气闹情绪?
如果不是陈启澜,奶奶活不了,爷爷也时日无多,她更是拖着断腿在张家后院做奴隶了!
别说陈启澜与耿飒只是曾经爱过,就算是他们以后还藕断丝连牵扯不清生儿育女,以她的立场也没资格指责半句。
她是个什么东西呢?她不配!
她巨大的反差让陈启澜很紧张,他差点给秦舒窈跪下了。
不是,媳妇儿你一觉醒来怎么这样了呢?
你别给我道歉,我现在有点怕!
正准备说话,外面又传来一个东北男人的口音。
“干哈呢老七?”
陈启澜抬手替秦舒窈整理好头发,温声说道:“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,孩子的事,我该提前给你解释清楚的。”
他先下了床,随即蹲下身来亲手替她穿好鞋袜。
“走吧,孩子我已经带来了!”
听到陈启澜将他和耿飒的孩子带过来,秦舒窈压下心底的苦涩,懂事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好,我一定会视如己出的!”
陈启澜脚步一顿,糟糕,媳妇儿好像又误会了什么!
客厅里没什么家具,七八个壮汉委屈巴巴坐在各自带来的小马扎上。
看到陈启澜牵着媳妇儿出来,男人们忙起身。
“弟妹好!”
“嫂子好!”
……
秦舒窈忙颔首打招呼,自我介绍道:“你们好,我……我是陈启澜的妻子,你们叫我小秦就行!”
为首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爽快说道:“行,那我们就不客气了,往后就管你叫小秦!”